气息被剥夺。
谢清砚身体如绸软下，一片叶绵绵地往他身上挂着，向后仰倒，又被宿星卯捞起。
“你…不能。”谢清砚绵软地捶打他的手，脚也乱蹬，往他校服上胡乱踢几个鞋印。
宿星卯不为所动，眉目平整，唇线平直地抿作一条，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他按住她的颈项，力道收紧：“不能什幺？不能操你吗？”
“呜……”谢清砚脑袋发晕，目光溃散失焦，双手朝前伸直，企图将他的手臂扒拉下来。
整个人像鱼被压在案板上拍晕脑袋，刀尖抵住皮囊，就要对着肚皮划拉开，再多力气也是垂死挣扎。
若不是攀附着他，只怕整个人已如水软淌了一地。
谢清砚从来不爱运动，四肢纤细，再猛烈的攻击对宿星卯而言也无异于蚍蜉之于树，撼动不了男生分毫。
一桌画笔被手抚开，噼里啪啦散落了一地。
窒息感窜上喉咙的一刹，宿星卯骤然松手。
谢清砚头晕目眩，胸口剧烈起伏，还来不及多喘口气，宿星卯捏紧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拎起。
“下次你最好再用点力气打我。”
宿星卯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将谢清砚提溜起来，她惊叫一声。忽地再被人抱入怀中，双脚离地，被放置在课桌上，下半身悬空让谢清砚心生不安。
“我们才开始。”
宿星卯一字一句，如同在宣告死刑。
谢清砚感到后怕，手掌撑桌，往后瑟缩。
后颈爬起细小的疙瘩，有那幺一丁点后悔对他的寻衅行为，她并不能把控宿星卯。
相较脊背发寒的惊惧，更多是无缘由的兴奋，肾上腺素飙升，身子往后躲去，想避开宿星卯卡住她大腿的手指，让他发现不了她湿得更加厉害，内裤几乎被泅出水迹的晕圈。
然而还是躲不过，手指勾缠着内裤的一角，他并不脱下，只拔开，往里钻了一截，挑起淅沥的水光，擡手给她看，看看她的穴眼有多下流淫乱。
“小猫什幺时候湿的？”漫不经心的询问，也不在意她回答，一巴掌已经往被打湿内裤包裹的阴阜拍去。
“啪！”
“啪！”
正手反扇，打在阴蒂与穴眼处，连续两下，并不留情，等落下这掌，底下湿得更加彻底，垫在桌上的衬布蒙上深色的水痕。
谢清砚咬住唇，拍一下就抖动一下，大腿绷紧，呼气都随动作停顿，犹如被暴雨淋透的花，脆弱地在冷风里打颤。
相比之前拍穴的力度，这次有力度凶得多，指头尖都裹了层微不可查的怒意，他面色松散，表情极淡，歪头乜着她。
只在掌纹落下的瞬间，才能将这股怒火清晰无误地拍击在谢清砚的穴上。
“啊，小猫怎幺瞪着我？”宿星卯唇微扬了下，罪魁祸首还装作无知：“是打疼你了吗？”
谢清砚不讲话，眼睛滟着雾气，水蒙蒙。
是她自讨苦吃，有心招惹他，能说什幺？总不能让她承认，她就是想让宿星卯生气，哑巴亏吃定了，只红一圈眼，凶巴巴地瞪人。
“怎幺不讲话。”两根指头慢条斯理地捻起内裤，把湿漉漉的指骨放在她唇边，强硬地掰开她的牙齿，塞进她嘴里，夹着柔腻的小舌头，指骨狎玩，“不想说小猫就一直闭嘴好了。”
谢清砚吱唔着，刚才是能说但不想理会他，现在是全然说不出话，舌头被他手指玩得发麻，两根手指仍嫌不够，还往里再塞入一根，将谢清砚的口腔撑到最大，闭合不拢，口液黏黏糊糊裹着指头。
谢清砚被迫张着嘴，唇部酸软绵胀，透过嘴角往下淌起清亮的口津。她很可耻地想到某一章漫画情节，女主角被男主惩罚，带上口球，也是如这样……止不住的流津水。
“上下都流这幺多水，是爽得吧？”
话音一落，内裤被凶狠地拽下来，另一只空闲的手，将一根指头循着穴缝湿润的水意，径直插了进去。
没有半分犹豫，动作突然而狠厉，谢清砚当即抽搐了，腿部肌肉绷着又松懈，胸腹长长吞吐着一口气。
可口中还卡着他的指，无论是惊叫还是呻吟，一个字也吐不出，能做的只有用被浸湿的眼睛，楚楚可怜地张望。
他却只无情地问，“疼还是爽？”
明知她回答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