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囚禁继母2(乳夹、阴唇夹、尿孔折磨

“什幺女人都可以?什幺女人都可以的是种马。”他望着她的眼睛,神色认真,“母亲,我可是只想要你。”说完他从床头柜里拿了连接着锁链的皮质手铐出来,将女人两只手腕扣上再与床柱固定到一起,然后握着另两只脚镣,看着她依旧死死并拢着的双腿,用手轻拍,道,“自己把腿分开。”

徐玉韫垂下眼回避对视,抿着唇一言不发,表情透露着几分倔强。

陈天青自然不怕这种无意义的反抗,也不介意与她进行意志的拉锯,毕竟此刻他才是绝对主导。于是他环抱双臂,俯视着她,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不耐,这种不耐加深了他带给徐玉韫的压迫感,“你是希望我打到你自己分开?”

闻言徐玉韫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双腿稍微松了些夹得不再那幺紧,但依然没有分开。

陈天青顺手拿起一旁的皮带,举到一半看着她大腿外侧红痕交错,虽然没破但也似乎到了皮肤承受的极限,还是没忍心真的打下去。他想要给她教训,但不想真把她打得皮开肉绽,所以最后只是把皮带对折轻拍她脸颊,“很好,那我今天再给你上一课,教会你什幺是服从。”

他重新拿过脚镣,把镣环扣在女人脚踝,然后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并用锁链将镣环与床柱连接。这个过程中徐玉韫虽然有小幅度挣扎,但没有过分反抗,毕竟双手被缚,即使想要反抗也是有心无力,且她心里有数,此时实在不宜再继续激怒陈天青。

最后她四肢被缚呈“大”字型赤裸地躺在床上,私密处完全袒露在空气中,体液蒸发让她感觉下身有些凉。

陈天青从橱柜里拿出一个丝绒首饰盒,里面不是别的,正是她今日看到的那副木马图中自己乳房上的点缀之物,两枚尾部挂着硕大红色宝石的乳夹。这两颗宝石个头极大,颜色纯正浓郁,本该拿来收藏的东西却被装饰在如此淫邪之物上。

察觉到她的视线,陈天青走过来,近距离给她展示,“母亲可觉得眼熟?”

徐玉韫摇头,“这不是我之前戴的。”她之前做的那一对乳夹用的宝石远小于这两颗,颜色也有些偏,陈天青手里拿的是大约六七克拉大小的纯正鸽血红,她如果有这样的宝贝,怎幺可能拿去做那种玩意。

陈天青没有立刻给她戴上乳夹,而是放在枕旁,然后俯下身含住她胸前一枚红樱,一只手也顺势爬上另一只乳房。带着温度的手掌将小巧但挺翘的乳房整个包住,不轻不重地揉捏。

湿热灵活的舌头不断舔舐吮吸着那一点红,配合着牙齿的小幅度摩擦,给她带来难以言喻的酥麻的快感,徐玉韫的心跳随着对方的动作不断加快,呼吸也逐渐变得凌乱,最终难以抑制地发出浅浅的呻吟。

等她两边乳头完全勃起硬得如同石子,陈天青才停下动作,用纸巾随意擦掉上面的水渍,用力揪起把乳夹夹了上去。金属乳夹的咬合处本是锋利的锯齿,因为怕伤到女人,陈天青定制的时候叫人加上了一层透明的防护胶皮。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随着他的大力扯拽,徐玉韫总感觉自己的乳头被拉成了长长的一条,似乎只要陈天青再稍稍用点力就能将它与自己的身体分离,她屏住呼吸,有些绝望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直到乳夹咬上乳头,敏感而脆弱的乳头被夹子的巨大咬合力挤扁,裹着胶皮的锯齿完全陷进皮肉,她终于控制不住地猛地颤抖了一下,同时伴随着一声惨叫。

即使有胶皮阻隔,锯齿陷进乳头根部的疼痛也让她苦不堪言,她忍不住流着泪哀求,“乳头会坏掉的,求求你,拿下去好吗,会坏的,真的会坏掉的…”

哀求和眼泪如果有用,那她此刻也不会躺在这里。很快,另一只乳头也被如法炮制地戴上了乳夹。

宝石在雪白的皮肤的映衬下红得似血,美得摄人心魂。

陈天青饶有兴致地拨弄了两下乳夹,感受到手下的身体骤然紧绷。

乳夹死死咬住女人的皮肉,因此哪怕只是细微地动作也会让她感到十分的疼痛。

然而,陈天青要做的远远没有这幺简单。

他起身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拿了一只工具箱放在床边。

徐玉韫躺在床上并不能看见工具箱里面的情形,只能看着陈天青戴上医用手套从里面拿出一条很细的链子消毒,等消毒到尾端她才看清这东西的全貌。经常流连sm俱乐部的人怎幺会不知道这玩意儿的用途。

这也算是夹子的一种,可以用来夹乳头或阴唇,只不过不靠弹簧而是靠螺丝来调节松紧。

陈天青分别将她两侧阴唇夹住,松紧度调节得刚好,不会夹得她很疼,但也不至于松开。然后拉直链条迫使两瓣阴唇向外打开,并将细链放到徐玉韫唇边命令道:“自己叼住。”

这种事太过于羞耻,尤其是面对自己名义上的继子,徐玉韫自然不愿,唇抿得死死的就是不愿意张开。

陈天青松开链子,用手摩挲她左侧脸颊刚才被打的地方威胁道:“母亲,你一直这样我会以为你是想要故意激怒我,好让我对你做点更过分的事。”

徐玉韫最后还是自己咬住了那两条与下体相连的金属链条。

陈天青满意地拍拍她的脸,提醒她,“咬紧,一会如果松开,可是要受罚的。”说完他再次用消毒液给自己双手进行了消毒,然后从箱子中拿出一只一次性针头。针头还带着包装,不过徐玉韫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她的脸瞬间白了几分,不管这针头最后用在什幺地方,似乎都不是她能承受得了的。她不敢松开咬着细链的牙齿,只能一边摇头一边发出“嗯啊”的声音,眼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

陈天青见她怕成这副模样只笑了笑,用手指轻轻戳着她小穴入口处的嫩肉,“母亲,你知道女人小穴里还有一个洞吗?”

徐玉韫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流,直到感受到那个最为脆弱的小孔被突然触碰,她再也顾不得刚才对方的命令,吐掉了嘴里的链子痛哭着求他,“不要,我错了,天青,不要那幺对我。”

陈天青并拢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按着女人蜷缩在小穴里在刺激下瑟瑟发抖的尿道口,见徐玉韫不顾自己命令吐掉口中细链向他求饶,不免加重了力道以示惩罚。

因为极度恐惧,徐玉韫不仅尿道口不断蠕动颤抖,小穴也同样极力缩紧,企图拢到一起避免伤害。陈天青怕一会用工具进入尿道时她突然松口导致自己刺偏,于是没有强求她继续咬着锁链,而是将链条拉直用绳子和她脚踝的镣环系在一起,使穴口一直保持打开的状态。

两瓣阴唇向外张开露出里面嫩红色的穴肉,明明此刻恐惧到了极致,阴道深处却在源源不断地分泌着黏液,褶皱花瓣一般的穴口含着晶莹露水,仿佛在诉说着她的饥渴。

陈天青伸手抹了一把,触碰到阴唇的一瞬间徐玉韫猛地抖了一下,他好笑地看了眼女人,“我以前倒是不知道母亲这样胆小。”

徐玉韫不吭声,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她没胆量在这种时候与陈天青顶嘴。

陈天青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又蹭了两下让手指上沾满淫液然后伸到她嘴边示意她张嘴,“尝尝。”

徐玉韫喉咙动了动,她红着眼眶看着面前的男人,只见他眼中含笑,姿态从容,似乎真的只是想让她尝尝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的味道,然而他杵在唇边的手却带着显而易见的逼迫与强硬。

嘴唇张开的瞬间,一滴眼泪顺着鬓角滑落到枕侧晕开一圈深色的水痕。

无视她的羞耻,陈天青的手指在她口中肆意翻搅,直到淫液与她口水完全混合,“怎幺样,母亲?自己的味道好吗?”

舌头被手指压着,对方的指尖都已经扣到了喉口,徐玉韫的回答就是几声含混不清的呜咽。在陈天青手指戳在舌根的时候她忍不住生理性地干呕,然而这却使得对方更加深入。

徐玉韫产生了被深喉时的窒息感,身体扭动,脚趾难耐地蜷缩,想要阻止对方动作,但被锁住的双手只能将铁链扯得“哗哗”作响。

陈天青用手指并不温柔地在女人口中扣弄摸索,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他一手,他抽出手指把口水尽数擦在她胸前。

徐玉韫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目不转睛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灯光照进眼中被泪水折射恍惚了她的视线,她忍不住想,如果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该多好。耳边清晰传来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响,残忍打破她的幻想。

这并不是真的注射针头,而是头部被磨钝了的尿道专用细管。

陈天青先是在尿道口涂了点药膏然后直接插入细管,没有给徐玉韫丝毫准备适应的时间。

随着一声尖锐的惨叫,狭小的尿道被破开贯穿。

金属中空细管另一端被连上一段大约十几厘米的软管,而软管那头则是一袋不知装着什幺的液体。

陈天青握着那袋液体轻轻一捏,带着凉意的不明液体就被挤进尿道然后又进入膀胱。

徐玉韫疼得抽搐,头上全是冷汗,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流,“要炸了,呜呜呜呜呜,天青,你放过我吧,我留下,我留下好吗,不要再继续了,我会死的。”

陈天青怜惜地擦去她眼角的泪,声音温柔,“我记得今天告诉过母亲应该叫我什幺?”他说话时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依旧在挤压着液体。

疼痛已经侵噬了徐玉韫的神智,她此刻大脑一片混沌,压根想不出来陈天青对她说过什幺,因此只能一遍又一遍语无伦次地反复哀求,“我不知道,放过我,真的好疼。”

陈天青没有说话,等袋中叁分之一液体进入膀胱,撤掉软管换了实心的尿道棒将尿道口堵住。

他把两个枕头迭在一起垫在徐玉韫身后使她微微直起上半身,然后拿了摄像机用叁脚架在床头支好并打开。

徐玉韫看着黑洞洞的镜头只觉头皮发麻,她拼命拉扯手腕的锁链,语气惊恐,“你要做什幺?不要,我不要录像。”

陈天青见她挣扎不停,有些不耐烦地扇了她一巴掌,力道不算很大,“刚才那袋药水还剩了大半,如果你不想我给你全部灌进尿道就老实一点。”

仅仅是叁分之一的液体就已经快把徐玉韫的膀胱撑炸,她下体这会儿还火辣辣得疼着,因此陈天青的威胁十分有效。

见徐玉韫冷静下来,陈天青才用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的脸开口道:“现在告诉我,还想不想离开这?”

徐玉韫嘴唇颤抖,好半天才哽咽着摇头,“不,不想了。”

“很好。”陈天青笑了笑,继续问,“既然想留在这,总要有个身份,你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幺吗?”

她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男人,畏惧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无辜,如同在森林中迷失方向的小鹿。这样的她让陈天青忍不住想要掠夺、占有…甚至摧毁。

“留在这,就只能以奴隶的身份。所以,你知道该叫我什幺了吗?”

徐玉韫将那两个字含在口中,但怎幺也说不出来,只嗫嚅了两下。

“说出来。”陈天青声音低沉。

“主人…”

陈天青拨了拨插在她身体里的尿道棒,“母亲若是早这幺识时务,也不必受这些罪。行了,自己对着镜头完整说一遍,告诉我你是什幺。”

很多话一旦说出来再去重复就显得没有那幺难以启齿,她擡头看了下摄像头,复又很快低下,顺从地说:“我是主人的奴隶。”

这一次陈天青没有继续为难她,走到床尾关了摄像。

“现在可以拿出来了吗,真的忍不住了,让我排出来,求你…”

陈天青走过来俯身捏住尿道棒朝外拉了几分,接着又再次塞进去,徐玉韫的腰猛地向上拱起又重重跌回床上,“呜呜呜,疼啊,好疼…”

“刚才你称呼我什幺?”

徐玉韫这回反应倒快,立马改口道,“主人,求你让奴隶排出去,奴隶真的忍不住了…”

对方没有立刻答应她,大掌在她小腹轻按,又引起她几声痛呼。他解开徐玉韫四肢的束缚,将她抱到床下的地毯上跪好,自己则坐在床沿,“念在今天是你第一次,给我口出来,我就让你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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