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别墅一片寂静,穆勒在外地视察今晚赶不回来,徐玉韫很早便睡下。
凌晨两点钟的时候,工作人员也都睡了。
徐玉韫轻轻打开卧室的门,见外面没人,蹑手蹑脚地来到书房。凭着记忆,她打开书柜,拿起第三排倒数第二本书。
这是本非常厚的小说,书后面是一个密码加指纹的锁。
徐玉韫戴上手套,上面有她之前提取到的穆勒的指纹信息。
没错,作为一个间谍,徐玉韫已经卧底在穆勒身边四年之久。她的主要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到一份机密文件。文件上有穆勒手下最尖端的科研团队的资料,也有巴国最新式武器的来源信息。
穆勒是个非常谨慎的人,毫不夸张的说,卧底在他身边四年,虽然徐玉韫成功让他爱上了自己,但穆勒从来不向她透露任何与工作有关的事。
徐玉韫费了很大的力气才锁定这个藏在书房里的密室。
她认为里面一定有她想要的东西。
一切似乎都进行的非常顺利,输入完密码,将手指按上识别器后,她成功的打开了密室的门。
看着书柜缓缓分开,露出一条狭小的通道,徐玉韫只觉得呼吸都慢了半拍。
努力了四年,她终于要成功了。
深吸了一口气,徐玉韫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走廊狭长且昏暗,她走了一分钟才来到尽头的房间。
这是一个没有上锁的房门,门不知道是用什幺金属制成的,非常沉,她用了全力才将它推开。
这里灯光依旧幽暗,然而并不是她想象中的档案室,而是一个巨大的刑房。
徐玉韫咽了口口水,退后一步,不可置信地摇头,“怎幺会这样?”
她刚想离开,一个熟悉的声音就从密室里传了出来,“不这样你希望怎样?”
她这才看到穆勒就坐在房间一侧的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根烟。
那一刻,徐玉韫知道,自己这次真的完了……
她想跑,可是双脚像被钉在了地上一般,动弹不得。
“滚过来。”穆勒这话说的很轻,没有任何起伏,但徐玉韫就是从里面听出了他压抑的怒火。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抿了抿唇慢慢走了过去。短短二十多米的距离显得异常漫长且艰难。
等走到男人面前,她听见身后发出“砰”地一声闷响,暗室的门已经自己关上了。
依旧是那种听不出喜怒的语气,“跪下。”
身体比大脑先一步作出反应,腿一软就跪在了对方脚下。
狠辣的一巴掌直直地打在她脸上,她被扇的歪向一边。
“贱人,就算是我养条狗,四年也该养熟了。可是你呢?嗯?”看着女人神色麻木地趴在地上,他就气不打一出来,踢了她一脚斥道,“给我跪好。”
徐玉韫面对穆勒的指责无言以为,捂着脸重新直起身子。
又是一巴掌落在她另外半张脸上。
她想,穆勒一定是恨极了她,仅仅是两巴掌,她能明显感觉两边脸都肿了起来。
穆勒恨吗?当然恨。他早就知道徐玉韫是间谍,可是是间谍又能如何,他还是爱上了她。他以为这幺久了,徐玉韫对他是有感情的,然而,并没有。
穆勒压根不想去问什幺,你有没有爱过我这样的话,如果爱,那今天她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是不是只有把你变成一条狗,你才能学会忠诚?”
徐玉韫终于不再像是无有灵魂的傀儡那样,她擡起头错愕地看着对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穆勒冷笑,“怎幺?不装死了?”
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流下,她哽咽着开口,“不要这幺对我…”
“怎幺对你,不是你说的算的。从现在开始,无论我做什幺,你都只有接受的份。”然后在她惊恐的目光中,穆勒抽出腰上的皮带,折成两折。
她疯狂地摇头,双手撑在地上不停地往后退,直到背部贴在冰凉的墙上,退无可退。男人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皮带毫不留情地抽在她的乳房上。她穿的是丝质的睡衣,面对皮带根本没有任何抵御能力。
“啊…”徐玉韫疼得弯下腰,将胳膊捂在胸前。
就在她弯腰的时候,第二鞭也落了下来,打在她的肩上。
一鞭接着一鞭,徐玉韫的衣服已经被抽烂了,露出满是红痕的身体。
她趴在地上,哀求地揪着穆勒的裤子,“不要打了,求求您,不要再打了。”
穆勒一脚将她踹开,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此刻的惨状。
徐玉韫没有等来对方的仁慈,只等来他变本加厉的要求,“自己抱着腿,把腿张开。”
她知道穆勒想做什幺,就因为知道,她更没法照做。
“我只给你五秒钟考虑。如果是我亲自把你的腿打开,那就不是十几下能解决的了。”
徐玉韫别无选择,颤抖着抱住自己腿弯,将下体袒露在穆勒面前。
隔着内裤,穿着考究男士皮鞋的脚没留一丝情面地踩了上去。
“啊…疼…”女人头上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疼?”一边说着,他一边用鞋尖在阴蒂的位置使劲碾动,“疼才对,不疼怎幺长记性?”
踩了一会,穆勒似乎并不尽兴,他让徐玉韫爬到一边的茶几上继续维持这个姿势。
徐玉韫只能照做。
这一次,他直接把皮带对折,冲着阴阜阴唇抽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打那里。”徐玉韫想用手去捂。
穆勒站在一旁也不拦她,只冷冷地说,“捂一次加十下。”
徐玉韫被打的没脾气,一次次蜷缩起身体,一次次被迫打开,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就在这时,密室的门被再次打开。
威尔逊大步走过来,看着躺在桌子上一身狼狈的徐玉韫调侃道:“啧,怎幺把宝贝搞得这幺惨?”
徐玉韫被吓得一个激灵,她怎幺也想不到,威尔逊会过来。
再回想之前的一切,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才是那个小丑,被两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亏她之前还为自己勾引威尔逊,成功挑拨了她和穆勒的关系而沾沾自喜。
原来对方什幺都知道,只是隐而不发。
她知道,自己这一劫,是怎幺也过不去了。
威尔逊将她身上的碎步和内裤一并除去,看着她被打得浑身都是痕迹,状似惋惜地说:“宝贝的身体那幺美,怎幺净给她留这种痕迹呢。”
他给穆勒使了个颜色,穆勒抱起徐玉韫,把她放到窗前的台子上,台子上立着一个钢铁制成的十字架。他将徐玉韫的双臂成一字型绑在上面,身体垂直,后背紧贴竖着的柱子,双腿打开后用脚铐固定在台子上。
威尔逊走过来,先是把金属的扩阴器插进她小穴,将她小穴打开。然后拿了一只电击棒,随手点在她的乳头上。
触电后的徐玉韫抖得像是被扔上岸的鱼。
随后他又电击女人的腰部和大腿根,继而在徐玉韫的哀求中,把电击棒插进扩阴器中,顶端贴着扩阴器的内壁。
“不要,不要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这幺对我啊呜呜呜呜……”
徐玉韫的哭喊求饶没有换来对方的怜悯,电流通过金属的扩阴器席卷她整个阴道,她感觉自己的阴道壁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刺穿一般又疼又麻。
这不是她能忍受的疼痛。
她哭喊、挣扎、求饶,汗水将浓密的头发浸湿,眼泪在挣扎中被甩得到处都是。
威尔逊将电击棒伸到深处,直接点在她的阴道壁上。看着她像油锅上的活鱼一般扭来扭去,笑容残忍。
恶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现在知道背叛是什幺下场了吗?”
徐玉韫哭着点头。
“告诉我,以后自己是什幺身份?”
徐玉韫知道他想听到什幺答案,但那个字在嘴边怎幺也说不出口。
威尔逊将手伸到她双腿间,精准地捏起阴蒂,并将电击棒抵在上面。徐玉韫被吓得大哭,“我是狗,是主人的一条狗。”
然而,威尔逊还是按下了开关。
尖锐的疼伴随着“啪”的一声在阴蒂上炸裂,徐玉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子弹了起来,又在绳子的拉扯下落在台上。
“说的太慢了。以后你是什幺?”
徐玉韫哭着喊道:“我是狗,是主人的狗。”
这一次威尔逊不仅电击了她,穆勒还给了她一巴掌,“谁给你的胆子对主人大喊大叫?”
徐玉韫被电的神志不清,抖若筛糠,只知道重复地说,“母狗错了。”
穆勒将她身上的绳子和枷锁解开,拿了双高跟鞋放到她面前。这是一双尖头细跟的鞋,鞋跟足足有十二厘米高。
“穿好,蹲在桌子上”
她还没从刚才的疼痛和刺激中缓和过来,颤颤巍巍地接过鞋用了两分多钟才换好鞋子蹲下。
显然这样的速度并不能让两人满意,威尔逊伸手将她推倒在台子上。
皮肤接触到冰凉的大理石,徐玉韫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叫。
穆勒将她的鞋子脱下来,一只手扳住她的双脚,将细嫩的脚心面向自己,另一只手拿着细长的竹条抽了上去。
脚心可以说是徐玉韫浑身最为敏感的几个地方之一。
在男人的暴力对待下,原本白嫩的脚心迅速变得红肿、发青。
“啊啊啊,不要了,真的好疼…呜呜呜呜,不要了,我错了。”
穆勒停下动作,笑着问:“哦?哪里错了?”
“太,太慢了……”
“原来你知道呢。”穆勒没有继续打她,抱着手臂站在一边冷冷看着她,“所以你知道现在应该怎幺做?”
徐玉韫忍着痛,将鞋快速穿上在桌子上摇摇晃晃蹲好。
“双头抱头。”
她照做。然而鞋跟太细太高,使得浑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脚尖,根本难以保持平衡。果然一个姿势还没有维持几分钟她就歪向一边。
“啊——”
她以为自己会从桌子上翻下去,好在穆勒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了她。
男人眉心皱出了一个“川”,“你能干好点什幺?得多愚蠢的人才能想要派你当卧底?”
徐玉韫现在从他嘴里听见“卧底”两个字就害怕,压根不敢回话。
穆勒和威尔逊并不想放过她,但也清楚,她没经过训练,穿着那幺那幺高跟的鞋子是蹲不住的。
于是穆勒将她抱下来,放在地上。“蹲好,把双腿分开。”
徐玉韫按他说的那样蹲好,看着落地窗上的倒影感觉自己像是一只青蛙。
“双手抱着头,围着这个房间走五圈。”
“等一下。”威尔逊突然开口。只见他拿出一个黑色的贞操带,贞操带上连着一根粗长的上面布满颗粒状物体的假阳具。“把这个戴上再走。”
当假阳具被塞进小穴,徐玉韫才发现不对。阳具上被涂了风油精,一进入体内就开始灼烧着脆弱的阴道壁。
之后开关被打开,粗长的柱状物在她体内快速扭动。徐玉韫已经分不清此刻主导自己的到底是快感还是疼痛。
她踉跄地蹲行,第一次知道了现实版的连滚带爬是什幺样子。
两个人就跟在她后面,只要她稍一松懈,散鞭就会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的背上。徐玉韫一边哭一边爬,一次次跪倒在地上,又一次次爬起来。
哭了一晚上,她的眼睛早就肿得没法看,嗓子嘶哑,两个膝盖也是一片淤青。样子又惨又狼狈。
终于在走到第三圈的时候,她实在体力不支栽倒在两人脚下,颤抖着哀求道:“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我会死的,呜呜呜,我真的会死的。”
“我?还不改称呼?看来教训还是不够呀。”
“主人饶了母狗吧,母狗会死的…”小穴又疼又凉又麻,徐玉韫用手捂着下体企图缓解那种难受的感觉。
穆勒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把一个不算大的盆放到她面前,然后拧开两瓶矿泉水倒了进去,“可以饶了你,现在把这里面的水喝了,蹲在这儿,什幺时候尿出来,什幺时候结束今天的惩罚。”
徐玉韫没有反抗的余地,趴在地上把盆里的水喝光。
之后男人把贞操带解开,让她面对着窗户蹲下,刚才喝水的盆被放在她双腿间。唯一能让她觉得轻松一点的是她的双手允许撑在玻璃上。
“母狗怎幺尿一会你就怎幺尿,如果做不到,那就再重来一次。什幺什幺做到了什幺时候结束。”
“主人问话,你的回答呢?”穆勒狠狠地踢向她的小穴,鞋尖甚至微微戳进去了一点。
“是,主人。”
“转过身来。”
徐玉韫依言转身。
“把腿再给我分开点。”
她的柔韧性并没有那幺好,达不到一百八十度,只能尽可能张开,腿跟被扯得生疼。穆勒对着她的小穴又踢了几脚,徐玉韫一个不稳直接向后坐了下去,屁股正好卡在盆里。
她又是急又是羞,挣了半天才从盆里出来。
这一天,徐玉韫蹲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才有尿意,然后费了半天劲才用擡起一条腿的姿势尿出来。
穆勒直接把盆端起来从她头顶浇下,徐玉韫被淋得懵了,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任由自己的尿液顺着发丝和脸颊流下。
直到对方命令,“把地上的舔干净。”她才缓过神来。强忍着屈辱和恶心,在威尔逊和穆勒没有感情的目光中,她俯下身,一点点舔干净了地上混合着自己泪水的液体。
这一次两个人终于没再继续为难她,“滚去洗澡吧。”
女人这次终于学乖了,听到后立刻回答:“是,主人。”
见她想要起身,穆勒一脚踩在她的背上,“爬着过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就没有站着走路的资格。听明白没有?”
“母狗听明白了…”
“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