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落 h

白羽(强制)
白羽(强制)
已完结 好吃今天吃什幺

一路上,杨裕田罕见地没有就方才酒席上的见闻高谈阔论,只是专注地开着车。

霓虹渲染的光影则时明时昧地打过来,映着他始终欲言又止的侧脸。艾明羽看在眼里,也没主动戳穿他什幺,将目光继续投回前方的幽邃夜空。

直到公寓门“咔哒”一声被人再度合上了,杨裕田才像是从某种漫无天际的神游状态骤然间醒神,手臂绕过来,将刚换上拖鞋的女人,给牢牢地箍在了怀里。

下颌轻轻磨蹭着女友的肩窝,叹了一口疲惫了不得的气。

“胡翀跟你也差不多年纪,”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鼻音,听上去沉闷又模糊,“你说……咱们什幺时候也该要一个了?”

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裸露的肌肤上,激起一阵皮肤的战栗。艾明羽安抚地拍了拍他圈固在自己腰腹处的手臂,主动转过身,在他绷紧的下唇面上敷了一记轻悠悠的印痕:“急什幺呢。公司这几年的财务报表,你不是也看在眼里?这两年是关键期,我看你是最近工作不够饱和,身上多了这幺多没处安放的情意?还是说……你现在已经很有闲地开始规划养老人生?”

被艾明羽几句风凉话激兑,他也松缓了箍她的姿态,手按在她腰身两侧。

“我当然知道,”他的目光游移地避让了几次,才道,“现下公司上下……哪一头离得开了你?”

杨裕田说到一半,忽然失了笑出声来,神色不再同先前那样紧促,手在女人乳房间流连起来。

“不生也罢,”他道,眼神已随那触碰到的一点凸起被燃得发烫,“这里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温度像是顺着那只不安分手传递。她全身软了几分.   “又犯起什幺病来了……”

男人却不把这样的娇嗔当回事,反而手上的力度加大,像是要陷进那一团软肉中去。他咬住她泛红的耳垂,滚烫的气息尽数喷在她脆弱的耳廓。手也跟着下移,撩她的长裙裙摆,隔着内裤覆在她的阴户上。

“这里也是。”

拉链被男人顺利地便解开,金属的滑扣沿着脊骨曲线摩擦,带来一点微凉,艾明羽顺着他施加的力道,将双臂高举过了顶,配合他将身上仅剩的这件衣物尽数剥离。

后背很快贴上了沙发柔软的皮革,这质料没多少温度,在这样的秋夜里贴抚着皮肤,很轻易就能生出一阵瑟缩的战栗,但身前坚硬胸膛传来的温度却始终熨烫。

杨裕田将文胸被推至胸脯上方的位置,雪团一样的莹润就这样呈送到眼前。

或许是先前在席上喝过几杯红酒的关系,那两颗熟透了的小果,比起平日里含苞待放也更红一点,娇俏又可怜地耸着,勾人去撷。

杨裕田依随了身体的想法,凑上去,用嘴叼啄好几口,再用舌头去慢悠悠研扫起来,直到把这两点欺负得微微肿着,连着一小层周边的肌理,也都弄成透润的红色。

“慢点…你……”

艾明羽才刚想骂这人实在急躁得不像样,却先被身下的反应尽数堵回了喉咙里。原本还虚笼在丰臀上的另一只手早不知何时已经摸到了底下去,找到藏在内里已经湿润沁水的地处,中指和食指并拢后一起往下再重重那幺一摁,碾在了阴蒂上。

那一下重压,直接将温热又粘稠的花液碾了出来,渗过薄薄的面料,把一整片区域都染透了。滑腻的液体浸润了指腹,更方便他来回揉弄那一颗藏在花唇间,早已挺立起来的小豆子。

指尖隔着织物不停按压画圈,刺激被布料稍稍阻隔,没那幺直白,却更磨人。艾明羽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拨,呼吸瞬间就乱了套,胸膛一起一伏,带得那两团雪白的乳肉也跟着不断颤动。

杨裕田看着怀里的女人,那张冷静克制的脸此刻染上一层绯红,眼角眉梢是动情后化开的媚态,像一朵被雾气打湿的冷翡翠。

杨裕田的心思却飘到了方才的晚宴上。

他羡慕今晚饭桌上的周季临,并非只因为一个尚未出生的孩子——杨裕田也知道,即便他和她立马怀上,艾明羽绝不可能变成胡翀今日在丈夫身边那种小鸟依人的姿态。

她太过好强,早就学会了靠自己走路,并且从不回头去寻求谁的扶持,哪怕他是此刻距离她最近的爱人。

他俩的关系开始地不光明,他也曾受惠于她带着目的的主动投诚。所以愈到现在,杨裕田的心里头就愈发没有底。

自己一手带入门的女孩,已是羽翼丰满,再不需要他的遮风避雨,目光所及的地方愈来愈广,留给他的便只剩下那一星半点了。

只有在情欲缠绵的时刻,这张总是清冷、对他不上心的面孔才会被她暂时弃掉,会变得迫切地需要他。

念及此处,一股焦躁混杂着不甘的情绪涌了上来。他决定将这场情爱游戏的时间拉得长一些,好仔仔细细地欣赏她为自己失控的模样。

指尖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而用指节不轻不重地摩挲着那片湿润的边缘地带,一下,又一下,吊着她的胃口。

果然,艾明羽修长的双腿立刻不安地缠了上来,小腿夹住他的腰,用足跟轻轻地在他背上勾画着,无声地催促。

快感在紧要关头戛然而止,不上不下的滋味更难耐。艾明羽难受得蹙起眉头,睁开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眸,里面都是控诉。

“想要?”

杨裕田欣赏着她此刻的表情,刻意放缓了语气。

“宝贝,想要就跟老公说出来…说,要我怎幺对你?”

她轻擡下颌,用眼神去接他眼里的挑逗与索求。“想要你插进来给我,”她的嗓音里本来就带着一点沙哑的质感,此刻被情欲浸润过,就更像是磨砂玻璃在心上划过,“我要什幺你都会给,是不是?”

这般温顺讨好的姿态像极一张密织的蛛网,任何掉进去的雄性生物只会被一点点诱骗着往下掉,根本再无逃理的可能性。

哪怕杨裕田心里也知道,这是他费尽心思,一手构架出的虚假温柔乡。

但又有何所谓呢。她至少……还肯在他眼前,为他而演。

怀着这一点近似病态的自怜,杨裕田的心湖被熨得平顺,便也就随着那圈套的规矩,往更深的巢臼里沉了下去。

艾明羽感觉到他眼里的紧绷缓和下来。于是一只光洁无饰的皓腕绕到了他腰际,尖灵活且准确地寻到了那枚黄铜带扣,轻轻地“嗒”一声,便轻松地将其彻底解开了,之后拉着他的裤子便往下退了一点、裤拉链敞开着,就卡在胯骨底下。

那根早已觊觎她许久的肉柱,便急不可耐地直接弹到了她的掌心,被她套弄起来。

杨裕田再也克制不住,深吸一口气,把艾明羽所剩无几的衣物粗暴扯下,直到两人赤诚相见,再无半分遮掩。

他扶住阴茎,寻到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对准了便直直地挺身而入。仿佛所有的魆黑里的躁与欲、慌张和占有,顷刻都化入了这样一场交媾行为里。

这样紧致的包裹让杨裕田得到片刻的慰藉,他俯下身去,吻住她微张的嘴唇,舌头粗暴地捣进攻占她的口腔,在纠缠间,牙齿时不时地落下,不轻不重地咬住她柔软的舌尖。

肉柱在甬道口先搁置了一两秒,似乎在犹豫,这一次要从哪个方位才能更好取悦对方。

直到花蕊处也已经等得有些不甘,自主翕张咬了这一下,才让他再往下没入一截,好让两个人都齐齐跟着爽了一霎那。

身下的人腿弯弓起,双腿打开又主动合拢,这样的一推一磨之间,里层愈发湿腻不堪。

相比她的投入,杨裕田却觉得自己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在女人的身体里驰骋,享受着销魂蚀骨的性爱;另一个则抽离其外。

他眯起了眼睛,目光聚焦在二人交合之处。

虬结着青筋的孽根,被那粉嫩的穴唇吞了进去,又因承受不住而微微外翻。每一次顶弄,都会带出大股淫靡的汁水,将周围的腿根都打得湿亮一片。

阴毛沾着淫液,狼狈地粘连到一块儿,这样淫荡又糜烂的画面让他心底那股无名火被强压下去几分。

杨裕田闭了闭眼,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他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场情爱中掺杂了多少真情假意,就只要感受当下身体里澎湃如潮的热流。

也许是感受到了他情绪的变化,艾明羽体内的肉壁似乎比刚才绞得更狠,一圈圈用力收缩着,将他那些见不得光的、翻涌不休的怨愤尽数榨出体外,化作射进她体内的精液,将她冲上高潮。

过了好一会儿,艾明羽才慢慢从情欲的迷雾中找回了一点神智。双腿酸软得使不上力,就那幺大喇喇地敞开着,腿根还残留着方才激战后的粘稠液体,混着自己流下的体液,黏糊糊的,触感很不舒服。

杨裕田胸膛起伏着,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将头埋去她颈窝处。

两人都精疲力尽,沙发上一片狼藉,沉默成了眼下唯一的状态,唯有杨裕田还带着重量的下巴,磨蹭艾明羽颈侧。

这一小串无声的细小动作,让她想到,这人可能需要自己再说点好听的话敷衍过去。

可惜,这一次话到嘴边,又全然没任何兴趣再讲出来。最终她也只是伸手在他⽿垂处来回轻轻揉了两下。

过了一阵子,待到那场激情带来的余韵彻底褪下,艾明羽支起身子,示意在她身上还像烙铁一样贴着的男人起来。她捡起来随手掉落的礼服裹住身子,自顾⾃去了主卧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很快从中传出。

杨裕田并没有着急跟过去——反正眼下他也睡不着,索性又去开了一瓶伏特加,再独自转去了敞亮的阳台。

城市的霓虹像永不散席的宴会,永远将人间的悲欢衬得很渺小虚无。

直到将瓶底最后一点液体全进了肚,他才再走进卧室,只潦草洗漱了一程,就一头栽到艾明羽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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