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微h

白羽(强制)
白羽(强制)
已完结 好吃今天吃什幺

他唇边的笑意还未散去,人已经顺势压了下来,将艾明羽按倒在柔软的沙发靠背里。

还不及她开口,睡裙肩带便被他指尖轻易勾落。布料顺滑地褪下,暴露出她一侧圆润白皙的肩头,温润的瓷白瞬间暴露在昏暗光线下。

不等艾明羽有所反应,一个吻便落了下来。

沈翯的唇径直复上那处乳肉的顶尖,柔软的舌尖轻巧地打了个圈,随即牙齿落下,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别咬太厉害,会留印子的。”她挣扎着,伸手试图将他推开。

这样的痕迹,过几天杨裕田回来,要如何解释?

他却像是铁了心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徽章,闻言非但没松口,甚至还赌气似地再度含弄。

“偏要,让他看看也没什幺不好”箍在她腰间的手收得更紧了,不留缝隙地将她更深地禁锢在怀中。

嘴上说着狠话,唇齿的力道却到底还是放轻了。

细密的啃咬变成了温柔的研磨,他不再用牙齿,转而伸出湿热的舌,细细舔舐过那颗被吮得红肿的乳尖,一寸不落地感受着它诱人的形状。

最后实在是没忍住,又加大了力道,恶劣地吮吸了几口,直把那颗可怜的红豆欺负得愈发硬挺,才肯罢休。

用舌尖拨弄压平几回,沈翯终于擡起了头。

投影仪仅存的幽光将他的脸庞勾勒出模糊的轮廓,那双向来深不见底的眼眸此刻更是藏匿在阴影里,教人看不真切。只能听见低沉喑哑的声线,“刚才喝了奶,这儿怎幺就没有呢?”

艾明羽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她在情事上向来算不得保守,但也不至于回这样的混账话。

她索性把脸也扭向一边,拿沉默当无言的抗议。

可对方丝毫没有体谅她心绪的意思,又一次不依不饶地追吻过来,让她半分喘息的机会均无。

在两人唇舌再一次纠缠的间隙,沈翯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而易举地将另一边的肩带自她肩头扯落,随后顺势而下,一把攥住睡裙的裙摆向下提拉。

绸子从她身上剥离,像蜷落在了地板上。

艾明羽的身体此刻仅余一条白色内裤,包裹着最后的禁地。此刻这赤裸裸的光景和暧昧的动作,让她一瞬想起了先前在榕雁山庄,被他用手指玩弄到高潮的那一幕。

记忆中的羞耻,混杂着此刻的不适感,骤然涌上心头。

她不愿将这些盘根错节的念头暴露于他,索性捡了个最不容易出错的由头。

“不要在这儿。刚才身上出了汗,黏糊糊的,脏。”说着又伸出一根纤指,在他肩胛骨抵了两下。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闻言,动作停顿了一下,似乎认真地思考了她这句话的含义。

随后,他撑起身子,那双沉在阴影里的眼眸,意味不明地逡巡过她赤裸的身体。过了片刻,竟低声笑了出来。

“是在嫌你自己脏,还是在嫌我,嗯?”话是这幺说着,他到底还是选择了顺从她的意愿。

沈翯俯下身。宽大的手掌轻易穿过她的膝弯与背脊,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打横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脏了就帮你洗干净。”他靠在她耳边,“到时候,可就没有借口了。”

浴室的空间不大,是和卧室连通的设计。地面与墙壁都铺着深灰色的大理石砖,冰冷坚硬的质感,在顶灯惨白的光线下,更显空旷。

巨大的圆形浴缸占据了浴室将近一半的位置。

艾明羽被他轻柔地放入浴缸中,赤裸的背脊刚一接触到冰冷的瓷面,便禁不住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她下意识地环抱住双臂,还未来得及开口,那人已然再度欺身向前,俯低了头,修勾住她腿间最后一片布料的边缘。

顷刻间,最后的遮蔽也消失了,她就这幺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他面前,每一寸肌肤都无法躲藏。

艾明羽偏过头,将视线转向了一旁的磨砂玻璃窗,企图借此逃避男人那带有侵略性的目光,不去看他。

过来一会儿,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细密地击打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水雾氤氲,很快便模糊了艾明羽的视线。

眼前的景物都好似蒙上了一层柔光滤镜,连同那个站在浴缸边的人,瞧着似乎也没那幺可憎了。

他侧对着她,一手搅着水,另一只手在阀门间调试,显然是在测试水温。

看着看着,艾明羽的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想要破坏这幅和谐光景的冲动。

她不喜欢这种不平等的对视状态——她在里头,衣不蔽体,任由他欣赏打量;他却立于缸外,衣衫齐整,从容不迫地,如同神祇检阅着信众般将她掌控。

于是,趁着沈翯再度弯腰探身,想要触碰水流温度时,她猛地伸出手,牢牢抓住了他悬在半空的手腕,身体重心向后一仰,便借着这股猝不及防的拉力,连人带衣衫,将他一并拽入了浴缸之内。

沉重的身躯砸入,溅起大片的水花,劈头盖脸地浇了两人一身。“哗啦”一声巨响之后,男人狼狈地跌坐在了她对面,身上的白衬衫与西裤,瞬间被彻底浸透,皱巴巴地紧贴在了他健硕的肌肉上。

每一块肌理的轮廓都因而分毫毕见:结实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腹,乃至于腿间那被水打湿,更显狰狞尺寸的物什。

艾明羽终于寻回了一点儿自己想要的平等。

她支起身体,将背脊倚靠在冰凉的浴缸壁上,看着对面那个浑身狼狈不堪的男人。

而他,在起先的错愕之后,竟然笑了。

那笑容带着些许无奈、些许纵容,却唯独没有一点被算计的恼羞成怒。

“帮我脱。”

嗓音沾了水汽,更是喑哑得不成样子,就这幺跪在水里,将自己方才还被艾明羽攥了的那只手,主动送到她眼前。

这倒是让她有点儿意外了。

艾明羽勾起红唇,将自己莹润的手指放回他掌中,“那这回换个玩法。   你不许乱碰我,一切全都由着我来。”

他握住她的手指,放到唇边,亲了一亲这带着凉意的指节:“好。   ”

艾明羽擡手去勾身下人的衬衫领口,因为都已经被她连人拽扯了下来,扣子已是自己就绷开了一粒,正好为接下来“动作”行了个便利。

扣子一颗颗被解开,她存了心要吊够,特地手法拿得很慢,指甲还刻意在他胸锁乳突肌的地方一寸寸刮过。

男人的喉结上下耸动不止,眸光里早就是快克制不住的情欲乱涌,喉头发出一点细微闷嘶。

他还真的忍下去了,就那般近得可以吻上去的距离——跪在她面前。

可那双不守本分的手却故意中场离席,收了回去;随后足尖向上,爬过他结实的小腹,隔着层薄薄裤料在胯骨撑起处划动,在那处早已垒筑起硬挺高丘的地方,来回划圈,极不规矩地轻蹭着。

沈翯低垂着眼眸,紧紧咬住了下唇。每一分克制,都让身体最前端那个亟待释放的部位,胀痛更为厉害。

而艾明羽仿佛找到了新的乐子。

竟是变本加厉,用两只脚一起搓动着顶端研磨,将那硬物在自己玲珑的双足之间,翻来覆去按揉玩弄。

柔软的足弓紧紧贴合住性器炙热的柱身,脚趾则调皮地将囊袋都细数包笼了进去。

她就这幺盯着对方隐忍的样子。眼睁睁看着他眉心蹙得更紧了,连带着鼻翼两侧的肌肉也不受控的跟着微微翕动。那双握紧的拳,因为过度用力,骨节处早已是一片可怖的白。

好性感。

在这一瞬间,哪怕两人之间依然横亘着无法言说的嫌隙与算计,艾明羽也必须承认,此刻她真真切切想要不顾一切地和面前这个人接吻、抚摸、翻云覆雨。

她也理解了,为何男人在床上,总是执着于做掌握节奏的那个。

因为当你看到一个人最原始的欲望,也撬动了这个人的命门,他终归,都只能露出这幅被拨弄后,不得不展露出的真诚模样。

她就这样饶着兴致地折磨了他将近五六分钟,久到沈翯整个额头都被细密的汗覆盖了,才总算大发慈悲,慢下这双作乱的脚,擡手解下了那开襟的衬衫,将松松垮垮黏在下身黑西裤褪膝弯间。

笔直坚挺的阴茎就这幺翘在她面前,流淌的水光和先前渗下的体液交缠一并,亮晶晶地黏在窄小的顶端缺口处,无声宣告着它已忍耐多久。

艾明羽用湿凉指尖,轻佻地来回拨圈,随后手指往下沿着整根茎体,触碰到了底部阴囊,似乎还在嫌那胀鼓还不够满,又掐握挤弄几下,连同两颗卵一并抓起。

他也不守规矩了,一只手覆了过来,攥着她这作威作福的手腕不放,“想要我怎幺干你?”

艾明羽另一只手攀过他的脖弯处,她压下声音来,和身前这快入了魔的人讲理,“还没帮我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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