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 微h

白羽(强制)
白羽(强制)
已完结 好吃今天吃什幺

沈翯低下头,鼻尖几乎要蹭到她的发丝。昏黄光线里,他捕捉到她颤抖的眼睫,泛红的耳根,和那因隐忍而抿紧的唇线。欲望在她脸上若隐若现,像一层薄纱,遮不住底下的春色。

他心情愉快极了,胸腔里像有气泡在缓慢升腾,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喜欢看她失控的样子。

从前在波士顿,在那栋与世隔绝的别墅里,他就喜欢看她在他身下,被他一次次送上高潮的模样。她眼角泛红,声音破碎,高潮余韵后,又带着餍足的、慵懒的模样,像一只被喂饱了的猫。

每当那时,沈翯都觉得自己空茫的心,被填得满满当当。

喜欢一个人,难道不就是想把自己能想到的一切好的东西,都给她吗?哪怕她并未开口索要。极致的欢愉,也是其中一种。

这是他能给的,最直接,也最纯粹的好。

在波士顿那段时间,他和艾明羽做得频繁,几乎日日夜夜纠缠。一方面,是因为他对她的身体有着上瘾般的、近乎疯狂的执念,初开荤后食髓知味;但更重要的,是他乐意在床上取悦她,讨好她,看她为自己沉沦。

上一回在W酒店,长久累积的思念和失而复得的狂喜,让他失了分寸,只想急切地确认她还在。如今在这静谧的香氛室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身体贴着身体,他冷静下来,倒是又重回了旧日的习惯——耐心地,一点一点地,将她拆解入腹。

掌心贴着她光裸的肌肤,滑过腰窝,滑过圆润的臀瓣,指尖在股沟处略作停留,然后,径直探向了两腿之间。

指腹最先触碰到的,是温热和湿滑。

淫水濡湿了柔软的阴唇和周围的嫩肉,将他的手指也沾染得一片黏腻。

他的手指像一条滑腻的蛇,分开她湿软的阴唇,寻到了那藏在其中的花蒂。

小小的,像一颗饱满的珍珠,藏在花唇之间,敏感又脆弱。

指腹刚一碰上,艾明羽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她的身体诚实得多,穴口更是条件反射般地一缩,又涌出一股温热的爱液,黏腻地挂在他指缝间。

沈翯揉弄的动作,力道均匀,速度不快不慢,刚好卡在让她焦灼,又无法立刻登顶的边缘。

指腹碾过肉珠顶端,又滑向根部,时而按压,时而轻刮,那敏感的小东西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艾明羽整个人都绷紧了,酥麻感从那一点炸开,迅速窜遍全身,只能咬着唇,强迫自己不要发出羞人的叫声。

香气、热度、他手指的触感,都成了催情的药。她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想要夹紧,却因为趴在他腿上,被他控住腰身的姿势,而无法做到。

只能任由他长驱直入。

花穴深处,涌出更多的液体,将他按在她花蒂上的手指,濡湿得彻底,顺着他的指缝往外淌,润滑着那处柔嫩。

“别,沈翯……”她声音软得没了力气,头埋在沙发上,呼吸急促,那点可怜的抗拒,听起来更像是邀约。

穴口不住地收缩,将那些淫液一股股地挤出来,水光淋漓。

沈翯按压的动作停了一下,抽回手,看着指尖沾染的、粘稠的晶亮液体,在昏暗灯光下泛着水光。

沈翯俯下身,唇凑近她的耳廓,声音混着热气:“现在就进去,好不好?”

他问完,根本没打算等她回答。艾明羽还未从指尖被那水光沾湿的画面里回神,那根手指已经变作两根,中指和食指并拢,带着那些她自己流出来的黏腻爱液,顺着湿软的花唇,挤进了窄小滚烫的穴口。

太热,太湿,穴肉像有生命般,层层叠叠地包裹、吸吮着他的手指。

沈翯呼吸一重,中指和食指并拢,在那温暖滑腻的甬道里探索。

他记得她的敏感点,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那一处凸起上反复碾磨、按压、勾刮。

艾明羽身体深处升起一股难耐的空虚和渴求,穴肉自发地收缩,缠紧了他的手指,想要更多。

沈翯能感受到她的穴肉在痉挛,在收缩,指节弯曲,顶、戳、搅动,穴肉被撑开,淫水被搅得泛起细密的泡沫。

他很有耐心,在她将要攀上顶峰时,稍稍放缓,等她喘息稍定,又骤然发力,将她再次推向悬崖。

“嗯……”艾明羽的呻吟渐渐带上了哭腔。

爱液一股接一股地涌出来,将他的手指浇得透湿,滑腻无比。手指在穴里抽插、研磨的速度越来越快,水声越来越响亮,肉体拍打的声音混杂其中。

第一波高潮到来时,身体像被抛上云端,穴肉一阵急促的痉挛,死死绞住他的手指,温热的蜜液一股股地涌出来,浇在他指缝间。

他反复将她送上云端。室内只有她压抑的喘息、越来越响的水声,和他指骨搅动穴肉发出的粘腻声响。

第一波余韵未消,第二波、第三波快感接踵而至。

艾明羽觉得自己被抛到浪尖,又被拽入漩涡,反反复复。

从呻吟变成呜咽,再到后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剩下急促的、不成调的喘息。

室内只剩下水声、喘息声和她微弱的泣音。她的身体像一滩软泥,瘫在他腿上,彻底失了力气,就连指尖都在发抖,眼眶里涨满了水汽,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滴在沙发上。

直到她彻底脱力,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时,沈翯才终于停手,将被爱液浸得透湿的手指,从她泛滥成灾的花穴里,慢慢出来,带出一条晶亮的银丝。

沈翯垂眸,看着她瘫软、失神的模样,眼角还挂着被逼出来的泪珠。

他将她软绵绵的身体从腿上抱起来,调整姿势,让她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

然后吻她。

吻去她眼角的水光,吻她汗湿的鬓发,吻她泛红的脸颊。

艾明羽此刻混混沌沌,神思涣散,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只能攀着他的肩膀,任他亲吻。

但即便如此,她依然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下身被东西抵住了。

硬邦邦的,又热又胀,隔着西裤布料,那形状和温度都清晰得吓人,正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下地,蹭着她还未完全合拢的穴口。

他用手指,将她折磨成这样,自己怕是也早就胀得快要爆炸。

艾明羽脑子里飘过一个模糊的念头:这个人,脑子到底是什幺做的,这幺能忍?

抵在她穴口的那物,又重重地顶了一下。

沈翯指尖用力,捏着她精致的下颌,迫使她擡起脸,望进自己的眼瞳。

情欲在那双眼睛里烧着,却又被一层克制压住。

“想操你。”

话语直白露骨,伴随着身体向上重重蹭了蹭,那根勃发的热物隔着西裤布料,抵在她泥泞不堪的穴口,挤着那两片被手指操弄得红肿外翻的唇肉。

仿佛下一秒,就要扯开裤链,将“操她”这件事做实。

她的身体还软着,连续高潮的余韵未消,穴肉还在无意识地、细微地痉挛,连指尖都是麻的。身体的本能叫嚣着想要更多,想要被那根滚烫的东西填满,可理智却挣扎着回笼。

“不…嗯…”艾明羽蹙起眉,气息不稳,偏过头躲开他追逐的唇,“不要,沈翯,我没劲了,真的。一会儿晚上还得和他们吃饭呢。”

高潮后的身体太过绵软,连拒绝都失了几分力道,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

沈翯的动作停滞了一瞬,抵在她腿间的东西,却还是硬邦邦地彰显着存在感。

“真不行?”

这要是换在从前,在波士顿那间屋子里,他若是做得过了火,惹她生气,她只要冷下脸,揪着他的耳朵,勒令他一日不许碰自己,他便会乖乖听话,想方设法地讨好她。

可如今,多年过去,即便那些年他经历了什幺她并不知道,但眼前的沈翯,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处处顺着她、带着点孩子气的青年。

W酒店那夜,他全然不顾她的抗拒,将她按在床上;他也再不像从前那般,有那幺严重的洁癖,在沙发这种地方,也半点不介意。

她吃不准,从前那一套“拿乔”的把戏,对他,还有没有用。

心思电转,艾明羽很快做出判断。聪明人不吃眼前亏,男人幺,无论皮相和骨子里如何变,总归还是喜欢女人服软的,至少表面上是。

她如今没了力气,硬碰硬没好处。在这儿冲他示个弱,总比两个人真刀真枪地做起来,弄到失态,等下被人瞧出端倪,毁了晚上的正事要强。

权衡利弊后,她攀着他肩膀的手,改而去摸他的脸,方才那点抗拒与恼意收得干干净净。

眼底含了一汪秋水,盈盈欲滴地望向他,连声音都软得像化开的糖。

“真不行了,老公,好累的……下回赔给你,好不好。”

沈翯喉结滚了滚,盯着她看了半晌,那眼神里的灼热慢慢平复了些。他低头,在她嘴角亲了一下,舌尖勾过她的唇珠,盖了个章。

“那下回得收利息。”

话说完,抵在她下身的东西终于稍稍移开。他没再逼她,只是将她搂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安静地坐了好一会儿,由着她平复呼吸,恢复体力。

室内寂静,两人呼吸交缠。

感觉她力气回拢了些,身体不再那幺软,沈翯才松开手,拾起滑落在沙发边角的宽大浴巾,将她光裸的身体裹住,指尖在她光滑的肩头摩挲片刻。

“胡翀在隔壁的香汤院,你过去找她。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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