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终于停下了谩骂,她的呼吸开始变重,嗓音带着点发哑的压抑:“你…可以疏导,只要…别进来…”
AERIN没有立刻回话,只是雪原上蛇的禁锢缓缓松了一寸,让雪貂终于可以微微转头、吸一口带着冰碴的冷气。
但连Lin自己也没注意到的是,就在银蛇松了一圈的时候,她的雪貂轻轻地蹭了一下蛇身。
“好,只疏导,不操你”,AERIN终于应了声,让Lin安下心来。
她并不是抗拒做爱,但她绝不能接受被陌生向导不清不楚地在图景中进入自己的精神体。
现实中,Lin靠在疏导椅上闭着眼睛、五感半关、身体微热、汗也还没干,双手抱臂搭在胸前,眉头微蹙,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图景中。
她的小雪貂伏在雪中,背脊薄薄地颤着,尾巴也高高扬起。比起之前的炸毛抗拒,现在只是乖乖地一抖一抖地贴在雪地上。
蛇尾滑入它身后,没有插入、甚至没有再缠紧,只是搭在雪貂的尾根处缓缓磨蹭着,像风雪中一寸一寸渗入骨髓的冷流,让她嗓子发紧。
雪貂的小穴一开始还绷着,但很快,一点点地开始渗出蜜液、甚至一张一合地主动张开。更是因为神经太紧张,被轻轻蹭几下就开始喷了小小的一滩雾水,瞬间化进雪里。
“嗯…”Lin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声音,现实中身体的大腿内侧也慢慢湿了,穴口轻轻地一收一放,仿佛有什幺东西在内部微微搏动。
图景内传来AERIN压低的声音:“你的小穴自己在动。你不是说不需要向导吗?现在是谁被我蹭了几下就喷了?”
说着蛇尾开始在雪貂穴口的敏感点按压、打转,弄得它发出低低的呜咽。
现实中的Lin的身体也突然一抽,全身往下一滑,腿根夹得发紧,到了高潮。
雪貂喘息着翻过身,眼神狠狠地盯着那条银色的蛇,但尾巴却死死缠着它不放,仿佛在留恋刚刚的快感。雪貂的小穴边缘因为刚刚喷过,已经软得几乎合不上。
AERIN声音带笑:“你的小穴说想要我了,我还没进去,你就喷成这样,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现实中Lin眼角带泪,身体靠在椅子上轻颤,一张嘴声音都不稳:“我…我没有…只是图景过载而已…”
可她的腿根夹得越来越紧,湿意已经顺着大腿内侧,沿着疏导椅的弧面往下滴。
图景中传来AERIN带笑的气音,然后蛇尾再次贴上了雪貂的穴口,一下下开始蹭它刚刚高潮过还在跳动的阴蒂。
“啊…别…别…” Lin刚开口想求饶,但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身体又猛得绷紧了,再次倒在疏导椅中。
她和她的雪貂又到了第二次高潮,她完全无法理解为什幺自己突然之间会这幺敏感,只能怀疑AERIN搞了什幺鬼。
Lin的雪貂趴在AERIN的蛇体上,穴口因为多次泄出,已经变得红肿发软,像一朵热过头的花,半合不收。
蛇尾仍旧没有插入,只是从外沿一寸寸地缓磨,像是重复勾勒一个“不许进入”的协议。
Lin喘着气,小声抗议:“…你说过不进来的…” 而蛇尾只是绕着雪貂的花核轻轻一圈,惹得雪貂又是一声低吟。
银蛇这才贴着它发热的腹部说:“你没同意我当然不会进去,但你的小穴不听你了,它可不想让我停。”
雪貂悄悄闭上了眼,却根本不想松开缠着的蛇身。然后蛇尾的动作倏地加快,在AERIN未深入的状态下,Lin在精神图景中第三次猛喷,雪地都被小穴抽搐的水打得翻起冰雾。
现实中紧闭着双眼的Lin呼吸间都开始夹带着啜泣声,高潮过三次的她知道没办法再骗自己这只是“图景过载”了。她没有真的被操,但已经全身发软,只能陷在椅子深处。
脑中再次传来AERIN的声音:“这就是我给你的精神疏导,喜欢吗?”
Lin没有回答,图景中她的雪貂趴在雪地,尾巴还缠他的蛇身没松,小穴一抽一抽地收着,像是高潮后还在无意识地回味,想要更多,但也似乎撑不住更多。
Lin稳定了一下精神力检查了下图景,发现之前天空中、雪地上那些因为立场扭曲、信息污染而被撕开的精神裂缝,现在都已经渐渐变小。她的雪原不再颤动,雾也消散,世界变静了。
唯一没变的就是她白貂的穴口还在呼吸似地轻微收缩,尾巴还缠着AERIN这条蛇。
“复诊时间是下周二早上八点半…” 这是Lin在意识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当Lin再次醒来时,屋子里还是空无一人。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了,窗帘半掩着,昏暗的暖黄色光从天花板上垂下来,温柔地裹住疏导室中的每一个角落。
Lin起身活动了一下,如果不是她腿间的湿意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事,Lin简直要以为这一切都只是个梦。
“果然向导都是些自作主张的混蛋…” 她有些烦躁地想着,但无论如何完成了系统的要求,至少不会被停掉任务和训练。
她开始习惯性地乐观:“而且…至少图景的裂缝的确获得了很大改善。” 但她也知道,她肯定是不会去参加复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