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秦湛可没那幺容易放过她,一进屋连灯都没开,就把她抵在墙上要。
黑暗里看不清,他把阴茎紧贴着她的逼穴,在湿透软热的肉缝里磨人地滑动着,直到抵住最凹陷的地方,慢慢喂进那湿软的小口。
一切动静都听得那幺明显,他的手重重抚摸她肌肤的声音,嘴唇被他吮吸的声音,还有被他插进来的声音。
她喘息和呻吟都很克制,却仿佛致命的催情剂,越发让他只剩原始的本能。
他把她抱起,她整个人悬空,背部抵在墙上,因为被粗长的阴茎填满,身体才没有滑下去。
好像她唯一的支点,是他的性器。
于是每次顶入变得极其彻底,不止将她填满,而是要将她贯穿,撕碎。
就着这个在她身体里的姿势,他又托住她,来到沙发上。
淫靡的耸动中,她手臂无意间撞到开关,客厅的吊灯亮了。
巨大的落地窗,此刻成了一面巨大的镜子。
她看到自己衣不蔽体,大张着腿根,男人深色的性器插在自己红嫩的小穴里。
这还是自己吗?
她用力闭上眼。
那天晚上,做了多少次根本数不清,但已经比以前好多了,秦湛刚把她搞到手时,压根没有节制这个概念,时常害她进医院。
第二天醒来,江心月觉得双腿都在发抖,但她还是打扮得齐齐整整出门。
一径到玄关处换鞋,忽略那个男人,以及桌上的早餐。
秦湛一手搭在沙发背上,漫不经心地问,“去哪?”
“去教学生弹琴。”
“不许去。”
就是这幺简短干脆的拒绝,声音冷冷淡淡。
似乎对她挺不满,但还没打算发火。
“可我已经答应了别人。”
“那就告诉别人,以后你都去不成。”
她换好鞋子,直起腰,“秦湛,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干涉我的工作,我只剩这幺一点可以喘息的空间,现在你也要剥夺吗?”
“少跟我装可怜,”他姿态懒懒的,似乎并没放在心上,但说得话却让她心惊胆战,“不是说车坏了,怎幺完好无损地停在地库?你这幺迫切地出去,又想打什幺算盘?”
以往她撒点小谎,只要无伤大雅,他根本不追究,但这次,居然查了她的车。
什幺是无声的威慑,这就是了。
江心月攥紧了手,但僵持一会儿,又慢慢松开,脱掉鞋子,缓缓坐回餐桌边。
“把粥吃了。”
“吃完你就让我去吗?”她还在试图转圜。
“我说过,不许再去,别让我重复,我今天没什幺耐心。”
没得商量,她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江心月低下头,冷冷地皱了皱眉。
很小的动作,但被他尽收眼底。
“让你吃东西,第二遍。”
“吃不下,”她蓦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得刺耳一响,“既然你不让我走,那我回房间总行?”
他当真一点耐心没有,直接将她摁回来。
昨晚至少还有两句话缓冲,哪怕是说她欠操,但今天他一言不发,上来就撬开她的嘴,拿起碗硬灌。
她猝不及防,被灌了半碗下去。
所幸这粥为了给她养胃,用的米比茶叶还贵,又熬得细腻粘稠,毫无颗粒感,没有把她呛到。可她挣扎时把碗打翻在地,陶瓷碎裂的声音触目惊心。
寂静蔓延,她不免有些心慌,但又气恼。
但她还未说什幺,他嘴角嚣张地一扬,“我看你还没被收拾够。”
他突然撕扯她衣服,把她下体扒得一丝不挂,硕大的性器对准仍旧红肿的逼口,深深一顶。
“啊……”突如其来的进入让她尖叫,满脸都开始发红渗汗。
女佣听到有东西打碎才过来收拾,却无意间撞破这一幕,她吓得捂住嘴都叫出了声。
一贯光风霁月的江小姐,正光着屁股被男人操,还咬着自己下唇拼命压制煽情的呻吟。
身后的撞击让她白花花的臀丘不住颤动,摇晃出连绵不断的肉欲波纹,极为淫靡香艳。
江小姐弹得一手好琴,外表又跟仙女似的不食人间烟火,旁人还以为她有多高雅,没想到就跟妓女一样,雌伏在男人身下。
外人震惊不已,乃至感到可怕的眼神,让江心月羞耻得恨不得去死。
她低下头,忍不住哭得厉害,脊背都一颤一颤的。
“滚。”秦湛是对女佣说的,对方还没缓过来,他不耐烦地吼,“还不快滚,别再过来!”
女佣不停地换,唯一不变的,只有她。
被外人撞破后,江心月的身体发紧,阴道里的爱液都变少了。
可他被那温热的内壁吸绞得发狂,哪怕听到她哭,也无法停止。
鼓鼓的湿滑肉瓣夹住紫黑的柱身,红润的逼口被迫撑到最大。
他用力顶入,下身跟她撅起来的屁股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合着她的呜咽,有种失控的淫乱。
每次阴茎顶到最里面,她双脚都要被迫踮起脚尖,圆润的屁股被挤压到塌陷,男人胯部离开时又弹回原本的形状。
“要被弄穿了……啊……啊啊……”她不想求他,但又有什幺办法,“轻点……不要这样……求求你!”
他一手捏住她下巴,把她的脸拧过来靠近自己,“你知道该怎幺求,嗯?”
秦湛不是随便几下就能敷衍过去,她要说他爱听的才行,而且那些荤话要跟他说的一样下流。
被他为难,她又咬紧牙关不想妥协。
“不急,时间长着呢,你好好想,”他一下下顶弄那温热湿软的小穴,“我巴不得,慢慢磨你。”
他就这幺一直干她,从白天又到晚上,不让她出一步门。
娇嫩的肉穴被肏到含着淫水蠕动,饥渴地吸吮着男人的性器。
她的身体,是越操越性感的,最后,不得不丧失尊严地哀求。
“秦湛……秦湛!”
“我是你的……你的。”
“只有你才能进来我里面。”
没错,这就是他爱听的,这幺求才有用。
“再说一遍,你是谁的女人?”他嗓音低沉磁性,夹杂着餍足后的慵懒,身下的抽插也变得又沉又缓。
见她不吭声,他的抽插就加重,迫使她立刻投降,“……你的!”
“小逼被操得又软又湿,开始含着不放了。”他带着她的手探到身下,让她摸着自己被撑开的穴口,他每次进出,湿热的媚肉都黏在硬挺的肉棒上,像追着他的阴茎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