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唐茗不得不仰着脸,惊恐看着刚才还似乎稳定的男人竟突然兴奋。
“额——夫君的身子......”
到底是房大娘对她说的实话,还是她对房庭勉没有全部托出,以至于房庭勉如今还能洋洋得意说出要孩子的大话。
房庭勉一手抓着唐茗的后脑头发,将人推起来,顺势往床边推搡。
“乖,今天你实在让夫君丢脸,若不照着娘的意思,赶紧抱个孙子给她,到时候她可要找你算账......”
房庭勉的声音犹豫鬼魅的哀嚎,听得唐茗头皮一紧再紧,才刚觉得房庭勉是个有脑子的,下一刻他就身体力行展示着作为炮灰反派的行动力。
唐茗被一把推倒趴在床上,还是那红艳艳的被子。
“夫君,嗬......娘说,夫君不可,不可操劳......”
男人深邃到像窟窿似的眼窝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来:“为夫不操劳,倒叫你有空跑去找那短腿的小子调情!可是?”
什幺?唐茗只觉冤枉至极。
分明是这个淫妻恶棍总是要她和小叔子凑一起,为了不忤逆他,为了不招眼到房原,别说是调情了,房原如今能够不将她和房庭勉视为一伙的就谢天谢地了。
房庭勉身上的衣物缓缓解开,腰间的几圈腰带像上吊的绳索逐渐拉长,看得唐茗头晕脑胀,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殊不知刚穿越过来,房庭勉也是这般脱去衣服,挺着丑陋的男根暴露在唐茗眼前,那是她第一次以为自己要完了,心里知晓俺男人是个不中用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打颤。
待相处久了,如今房庭勉又故技重施,要对她动手脚,她心里更加没有底了。
这个男人,只要有壮阳药,就还是那个克死三任房中人的房家大少。
房庭勉顺着唐茗的视线,看向身后书架上的小匣子。
他随手将衣服弃在地上,走过去将药瓶拿出来。
唐茗抓紧身下的被子。
“哼,还用不着这个,我听说你上次吞过药躺了好几日?”房庭勉将药瓶搁在床头的矮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