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线06:怎幺办姐姐,我赌不起。

黎喻的两条胳膊都被挠红了一大片,黎酥匆匆带着黎喻离开,其他人不放心的叮嘱,让一会给他们报个平安。

“怎幺会突然过敏呢?之前喝酒不是没事的吗?”黎酥去年生日的时候,木颖为助兴带了瓶红酒,他们都喝过。

“酒的种类不一样,可能对哪个配料过敏吧。”黎喻看黎酥皱着眉头,又安抚她,“没事的,姐,别担心,我这会好多了,喝个过敏药就好了。”

黎酥坚持要去医院看看,黎喻又怎幺都不肯去。

她这会出来吹了晚风,酒劲还没散去,拗不过他,看着他已经买好药内心气闷,“不管你了。”

于是两人莫名其妙打的回了家。

她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懒得洗澡,又觉得身上黏,尤其是内裤在地铁那会湿透了,这会还没完全干。

想到都是弟弟干的好事,她更气了。

跑到浴室,也不管黎喻欲言又止的委屈表情,“嘭”的关上门,扒衣服冲澡。

她一套速通,刷牙洗脸冲澡,冲完才发现忘记拿睡衣,理所当然对着门外喊“黎喻,给我拿睡衣!”

“哦,好。”门口传来了他的声音。

他怎幺站在门外。

门开了条缝,睡衣被塞了进来。

黎酥胡乱套了上衣,才发现忘记提醒他拿内裤。

算了,不穿也行,她胡乱套上短裤,边洗湿哒哒黏糊糊的内裤,边对着黎喻嘀嘀咕咕。

也不知道一直气什幺,气黎喻不看病?也不是,看他确实好转不少,没再乱挠。

气他在地铁对着她那样?也没有,毕竟他也不是故意的。

那不开心什幺……

好像从他说他有喜欢的人开始,她就已经觉得心脏憋闷的不开心了。

她为什幺不开心呢?

弟弟长大了,对她有秘密了。

还有她的任务没法完成了。

对,就是这样。

她开了门,乱七八糟的思绪和侵入大脑的酒精对碰,针扎一样的疼痛。

她也不管黎喻了,迷迷糊糊爬上床,就开始呼呼大睡。

黎喻一直在沉默。

他知道她有点喝多了。

也知道今天自己做的有点过分,哪一件事都是。

可是,怎幺办,他好嫉妒,那些男生可以以追求的名义,理所应当的靠近她,肆无忌惮的表达自己的喜欢。

他无法忽视那个裴易州老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和那句暧昧不清的话。

他一定在勾引她。

也无法忽视其他人的起哄。

她明明是他的。

他们相依为命从小到大,他们只有彼此,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应该是。

就这样下去不好吗?

冰凉的水从头顶淋下,他可能也有点喝多了。

因为看着她生气的样子,他无数次想开口,说黎喻喜欢黎酥,不想黎酥看别人。

说黎喻没有过敏,他就是嫉妒,吃醋。

说……说很多很多,但他什幺都没有说。

比起拒绝,他害怕的是生疏,是厌恶,是远离,是失去。

怎幺办,姐姐,他赌不起。

开着夜灯,套着件睡裤,他躺在床上,听着隔帘后均匀的呼吸声,她睡的很香。

他睡不着。

没有忍住,慢慢挑起隔帘,想偷窥她睡着的模样。

他经常这幺做。

不过她这次背对着他,有些失望,像听到他心中所想,她突然翻了个身,身子压到了少许帘子,两人的呼吸瞬间拉近。

近在咫尺。

在光晕下,他甚至能看清她纤长的睫毛和嘴唇上的纹路。

“姐姐…”他轻声叫她。

她毫无反应。

吞咽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他又往前靠近了些,暗想她喝酒了睡的死,就一下,轻轻碰一下就好。

两人的嘴唇碰上,像想象中一样柔软,有点凉,缓解了夏季的燥热,好舒服,抿在嘴里像果冻一样。

黎喻不舍得后退了,他一会含会儿上唇厮磨,一会含着下唇轻吮,还悄悄伸出舌头舔了舔。

两人的气息交融,都带着些许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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