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抓着他的后背,眼神涣散,红唇张张合合,却说不出来话,只有细密的呢喃喘息,宫颈口外翻紧缩,龟头死死堵住粘稠浓腥的精液,那幺多的白浊甚至没有流出来一丝一毫,全部含在她的子宫,胀到发酸。
景筝没了力气,软倒在卫爻怀里,沉沉闭上了眼睛,又睡了过去。
时间也还早,卫爻又干脆抱着她,闭上眼睛休息了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过后竟然也才六点多钟,景筝这才发现她竟然半夜醒来。
之后,卫爻抱着景筝去清洗身体。
景筝腰酸腿疼,像是无尾熊一样面对面紧抱着青年健壮的身体,花穴里还埋着一根阴茎,她被插着往浴室走。
“卫爻,你有没有发现你越来越变态了!”,景筝的指尖慢慢移到卫爻的后颈,咔哒一声,帮他把脖颈上的项圈解开,然后随手丢在浴室的洗手台上。
一条半厘米宽的深深的紫红色勒痕显露出来,看起来有点狰狞,破坏了他身体无暇的美感。
景筝蹙了蹙眉,“我随口说说的,你怎幺还真的一直戴着啊,脖颈不疼吗?呼吸不会疼吗?”
卫爻看了一眼洗手台方向,喉结滚了滚,“不疼。”
景筝试探性地用指尖摸了摸勒伤的地方,那一块的皮肤像是坏死了一样,变得又嫩又滑,“你以后别戴了,喉管被磨伤了就不好了。”
“阿筝,你在关心我吗?”
景筝炸毛,“你以为我喜欢你才关心你吗?少自恋好嘛!因为我是好人,我大发善心关心身边每一个人,不行嘛。你管那幺多嘛!”
卫爻干脆堵住了她的唇,捕捉她的舌尖,轻轻吸咬。
景筝也不甘地咬住他的舌。
卫爻安抚地用手指梳理她的发丝,任由她撒气。
“所以什幺时候分手!”,景筝又不知危险地问了一句。
卫爻刚刚舒展的神情又变得阴沉冷淡,他腮帮微动,嘴角浅淡翘起一个弧度又难以自控地下撇。
卫爻的臂力很好,原本稳稳托着怀里的女孩,听到她的话,安安静静埋在她的体内堵住精液的阴茎抽动了两下。
点点滴滴的精液就开始往下淌,沿路的地板上都留下浓白的痕迹。
“唔哼。”,景筝软倒在卫爻怀里喘息,子宫深处被搅动的性器碾磨到酸胀不已,不停有精液被挤出来,短短一段路,她的喘息就断断续续哼吟出声。
卫爻把景筝压在浴室隔断的磨砂玻璃门上,挺撞起来。
只是刚抽插了几下,景筝就因为腿抽筋而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都怪你!”
卫爻连忙停下来教训她,让她坐在浴缸里,一边帮她清理体内残留的精液,一边帮她揉腿。
景筝完全没有半点感恩的意思,为了方便让他揉腿,脚还踩在他的肩膀上,一会儿就舒舒服服睡了过去。
卫爻叹气,简单洗漱后就给景筝做饭了。
饭在锅里煮着的时候,卫爻把景筝从浴缸里抱出来,帮她擦干身体,握着她的手帮她刷牙、洗脸,然后抱着她去卧室换衣服。
全程景筝都在疯狂打哈欠,眼皮沉重到掀不开。
就连吃饭的时候,头也是一磕一磕的,手里握着华夫饼却只咬了一口。
在她脑袋要撞到桌面的前一刻,卫爻的手垫在桌面,以防磕疼了她的额头。
睡眠不足与他也有关,卫爻有些自责,他咬了咬唇,“阿筝,把酸奶喝完就可以去床上再睡一会儿,等要去上学的时候我叫你。”
景筝模模糊糊听到卫爻的话,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的酸奶,然后连卧室也懒得回了,直接倒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沉沉睡了过去。
她睡着的时候,长长的睫毛覆下来,扑落一片阴影,看起来很乖很乖。
醒来之后,她的眼眸就会染上奇异的色彩,里面蕴藏着无数复杂的情绪,喜悦、得意、恼怒、阴郁、狡黠、沉静……
她的行为是矛盾的,她的爱也是残酷的,这些矛盾共同存在她的身上,却竟又如此的融洽。
卫爻拿来一个毯子盖在她的身上。
然后转过身,看着景筝恬静安然的睡颜,吃着手中的面包。
心中一点点的恨意竟然也没有滋生出来,反而觉得她甚是可爱。
卫爻总要管着她好好吃饭乖乖睡觉,但是她一旦不在,他的吃饭就变得敷衍,睡觉时间也会很混乱。
他好像没有资格管她。
但是他却忍不住管她。
就算有一天他得了胃癌也无所谓,可他绝不允许她有胃病,胃疼也不行。
他不按时睡觉,每天熬夜,没有休息时间无所谓,她必须要乖乖睡觉。
他就是如此的双标,好像包括热爱生活在内的所有良好品德都是因为她才有的,他生不生活在阳光下无所谓,她必须好好晒太阳。
口口声声说着,她离开了他可怎幺办啊,其实,他才是那个离不开她的,他很想做一个健康的恋人,尊重她,给予她私人空间,允许她有她独立的朋友圈。
可是他真的很难做到。
表面上从不阻拦她和她的朋友们相处,甚至还会帮忙送她的朋友回家,实际上嫉妒得快要疯了。
一定要有朋友吗,有他还不够嘛。
以他的能力,监控她的手机电脑和平板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更何况她的电子设备除了支付软件,甚至根本不设置任何的密码,他不用破解,就可以轻而易举打开她的设备,植入木马。
无数次,她睡着或者去做其它事情了,手机扔在他的旁边,他盯着漆黑的手机屏幕,手指却紧紧攥着,克制住往里面植入病毒,监控她的念头。
终究,他还是克制住了病态偏执的念头。
可是这种念头不会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
他要是能够知道她的一切就好了,她与谁聊了什幺,在网上搜索了什幺,看到了什幺内容……
这样,他就会越来越了解她了……
这样,她就无法彻底甩掉他了……
这样,他就会知道她昨天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旧相识是谁了。
就不会在和导师从实验室回来,看到她和他并肩走出校门的场面了。
然后故作镇定和导师告别,心慌意乱像阴暗的老鼠一样跟在他们后面。
还好,她没有对他笑,他们没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可是那个男人还是无比碍眼,他几乎是握着桌角才克制住走出来,牵起景筝的手离开的念头。
只是一个异性而已,又不是谈了恋爱,她就不能有异性朋友了。
他需要尊重她。
书上说,
不过……那个男人怎幺还不死,怎幺还敢要她联系方式,还敢主动发消息来,实在太不要脸。
所以,她有删掉他吗?
他要不要去打开她的手机查看一下。
算了……
他要相信她。
他要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