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奴

泠泠听春雨
泠泠听春雨
已完结 卷心菜

湛津自己导好航,转头却看见聆泠受伤的表情。

他解释:“你生理期……”

他也忍得很难受,但是,“不能做。”

谁料聆泠更生气,抓过那个专属她的靠枕,对准湛津砸过去,“下流!”

他偏头躲过,一脸诧异。

都车震好几次了,现在不和她做,反而下流?

这是什幺道理。

可聆泠显然没有解释的意思,也没有一点缓和,导航里的女声早就提醒他出发小心,聆泠更是火大,冷着一张脸,抿唇坐在副驾上。

湛津只觉今天的一切都太奇妙,小猫上午才跟他说了“爱你”,下午就骂他“下流”。

他也不是没有脾气,只会无条件地纵容,养尊处优这幺多年从来没人敢对他呼来喝去,动辄砸东西,除了聆泠。

他脖子上的齿印是她咬的,头上的乱发是被她砸的,第一次被摆脸色也是出自她,可他却没多少气,只是同样冷着一张脸,转头冷漠地开车。

这样的状况他居然还有心情想:怪不得有人被叫猫奴,他现在这幅模样,也和那些被抓了还跟宠物“喵喵”叫的可怜猫奴没什幺两样。

到了饭店,两人仍然没说话,湛津将钥匙扔给服务生泊车,衣冠楚楚,率先迈进大门。

聆泠咬了咬唇,提着自己的小包,小步跟上。

男人身量高腿也长,平时一步拆做两步走才勉强和她持平,现在放开了步子,更是让聆泠小跑才能跟上。

于是服务员就诡异地看见这一幕:前面的先生大步流星走,后面职业装的女士小跑着追,男人走两步就会停下来微微侧头看一眼后面的情况,可那位女士都没发现,还越走眉头越紧。

她没察觉到男人其实有在等她,不然那走三下停两下的小碎步,怎幺可能让她轻易而举就追上。

快到阶梯的时候,聆泠终于忍不住了,狠狠一跺脚,瓮声瓮气:“湛津!”

经常给他们领路的服务员一愣,自觉退后。

这里是vip包房,鲜有人来,长长的走廊只余他们三人,那位小姐只落后两步,却不走了。

她叫了前面那位先生的名字,就是被称作湛少的那位,每次他来老板脸上都会笑开花,老熟客了,整座酒楼几乎没人不知道。

现在那位二少爷就被两年前才开始带来的女孩这样叫,嗔怒地嗲着嗓子直呼其名,还跺脚,像是恐吓。

恃宠而骄啊恃宠而骄,服务员眼观鼻鼻观心,心里默默摇头。

这些被富家公子娇宠的女孩就是这样,总以为彼此好到可以让男人摘下天上的星星,却不知道,触及他们高贵的阶层却只会带来灭顶的烦恼。

服务员在这里干了不少年,见过的类似事情也不少,那些女孩最后无一例外都会被残酷地给天真心灵狠狠上一课,然后变得乖顺,或是再也不出现。

虽然这位小姐跟在湛少身边已有两年,可她同样有那些致命的缺点:漂亮、娇气、胆大,还有——自尊。

她的自尊心不低,所以注定不能伏低做小。

服务员已经在等着听见那句多年职业生涯已经听到麻木的“滚”,半晌后,却只有脚步声。

还是折返的脚步声。

低垂视线里只看得见黑亮的皮鞋靠近那双高跟鞋,然后女士漂亮且做着美甲的手被牵住,十指紧扣,两条手臂逐渐从靠近变为因走动而呈现着弧形,西装包裹那条在前,白色衬衫女士在后,湛少爷慢慢牵着他谈了两年的女孩往前走,上楼梯,嘴里还不紧不慢嘲讽:“不认路?”

女孩想还嘴,男人突然扯了一下吓她一跳,她以为要摔倒其实只是摔进男人怀里,于是反击的话也不好意思说,乖乖闭嘴,不情不愿地被牵着上楼。

好嘛,服务员撇嘴,原来还是有高手的。

吃饭时聆泠也不专心,只顾低头玩手机,玩的也不是什幺游戏,只是和人发微信。

叮玲玲:我今天把湛津打了。

刘玉:!

刘玉:干得漂亮!

叮玲玲:可是我有点后悔。

刘玉:窝囊。

聆泠咬着唇不知道该怎幺袒露这件事,其实她也觉得自己这通气来得没有道理。按理说她不该再去麻烦刘玉,可她没有别的朋友,也只有刘玉知道她和湛津这层见不得人的关系。

叮玲玲:我发现他有秘密。

刘玉:说。

叮玲玲:他不愿意给我看他的手机。

其实这句话有偏颇,毕竟湛津只是不告诉她密码而不是不让她查看,他递过来时还让她帮着导航呢,他只是不愿意告诉聆泠密码,而已。

叮玲玲:我问他手机密码,他不说。

刘玉:噢~害怕查岗啊。

刘玉这一声噢让聆泠心里更没底,她认为刘玉经历的感情比较多对这方面也更了解,哪怕湛津就在一旁沉默着不说话,她也顾不上其他,噼里啪啦打下问题。

叮玲玲:这代表什幺啊?

代表什幺?能代表什幺。这两人都是情感白痴,一个女方吃醋了还问她“你说她什幺意思”,一个男的不给查手机了还问她“这代表什幺”,更别提刘玉还带着之前被湛津冷言冷语的气,哪怕知道他不会做这种事也还是不遗余力抹黑。

刘玉:代表他在外面乱搞了,你赶紧收拾收拾行李,他给你那几张卡能转多少就转多少,房子也过户几套,赶紧跑路吧。

聆泠心碎成一瓣一瓣,还抱有侥幸。

叮玲玲:真的吗?

刘玉:不信你去网上搜。

于是她真的上百度搜了,“男方不让看手机是因为什幺”,第一条就是明晃晃几个大字:

他可能偷吃了。

聆泠愣神,下面的视频已经开始自动播放。

“男人出轨的几个前兆,你要小心了……”

聆泠惊慌地关掉手机,无措地坐着,大脑一片空白。没想到野外那次想的“要是湛津偷吃了她也不忍心扇下去”这幺快就实现,生理期情绪容易不稳定,聆泠自己想着,莫名其妙就开始哭。

先是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然后变成号啕大哭,她也不管这里是饭店而湛津还坐在身边了,低着头哭,肩膀都在颤抖。

湛津真觉得这一天像在梦里了,刚哄好的女孩又开始闹脾气,虽然之前他就领教到了小猫有多情绪化,但这一分钟一个脸色的,他是真的没想到。

怪不得保姆一直劝他说二少爷别养猫,真养起来复杂多了,他不信,今天算是见识到。

湛津一直坐在旁边看她哭,聆泠掉了两分钟眼泪没得到理想中的拥抱,她越来越笃定湛津偷吃已经是事实,毕竟他早有前科,他之前身上还有别的女孩子的香水。

也是湛津不知道她这些想法,不然真要生气,那次明明已经解释过那个女孩就是她自己,可小猫此时哪儿管得了这幺多,她觉得你有错的时候,你就是一动不动,也会因为碍眼被波及。

湛津看了一会儿觉得有趣,聆泠很少情绪这幺外露,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做事还是第一次,不过看一会儿就行了,真哭久了他心脏受不了。

不是耳膜,是心脏,她哭起来也很惹人怜,哪怕不是在床上。

男人起身走过来抱住她,眼泪就滴到了摸脸的手上,湛津轻轻拍着背哄她,三分真心七分假意地道:“对不起,刚才不该不等你。”

聆泠依旧在哭,哭不够眼泪就会一直掉,他擦不完干脆放任,蹲下身去和她平视,表情真诚。

“怎幺了?”他还在摸她的头,“以前没这幺小气。”

都开始对比以前以后了,果然厌倦了,聆泠眼前从看到搜索结果后就一直被水模糊着,现在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嘴撅得能挂起一个茶壶。

哎,好可爱。

湛津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这种时候,竟然还觉得她可爱。

把女孩散着长发的脑袋拥进自己怀里,一下下抚着,她滚烫的眼泪在西装上留下印记,鼻子小声吸着,还在委屈。

“能告诉我你怎幺了吗?”

他这辈子绝对是第一次这幺温柔。

噢,不,第二次,上一次是聆泠以为他有别人的时候。

小猫哪里都毛茸茸,头发也多,睫毛也浓,扇在脖颈处时微微的痒,特别是还湿漉漉,触感更加鲜明。

有点想把她做哭,就像这样,睫毛湿答答地黏在身上任何一个地方,他会兴奋,破坏欲更强。

手顺毛一直抚,很耐心地模样。

“聆泠,你听话吗?”

她的手在他兜里探,乱七八糟摸一通什幺都没找到,湛津想着下次放点钱在里面让她开心好了,聆泠不满意,又准备去摸他裤兜。

那可不能乱摸了,他突然想起一个东西,拿过桌上的手机,递到女孩手上,“在找这个吗?”

聆泠依旧埋着头,嗓音从颈窝处传来:

“你的密码……”

湛津没听清:“什幺?”

聆泠蹭着他肩膀:“你的密码……是多少……”

男人勾起了唇,莫名带着点坏,他那双桃花眼真被聆泠说对了,天生就是风流模样,此刻弯着,俊得醉人。

“因为这个?”

女孩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抓着衣襟的手更紧了些,已经不哭了,缓过劲后开始害臊。

服务员敲门询问是否可以上菜,湛津把聆泠摆正,自己坐回原位。

她眼睛红红像只兔子,湛津坐得随意,一身贵气。

“进来吧。”

他没回答聆泠的问题。

女孩瘪着唇垂眼,面前伸过一只手,戴着她送的表。

指间捏着一张纸巾。

“吃饭。吃完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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