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
安知意话音刚落,任君怜一头埋入她的颈窝,将她抱起,安知意的两条腿缠在他腰上,高跟鞋悬而未落,任君怜走到沙发旁,把她扔进柔软的沙发里,臀部陷入坐垫后又回弹,任君怜欺压上来,咬住她的唇。
“谢谢你的礼物,我很需要。”
任君怜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了安知意的身上。脸颊,脖子,最后在左胸口上停住。他解开裤带,掏出青筋虬结突起的性器,水红色的龟头抵在她狭窄的肉缝上。
“自己把骚逼掰开。”
安知意闷哼了声。
任君怜有着一张儒雅脱俗的脸,说出的话却是如此的低俗又粗暴,他早就告诉过安知意,自己可能会对她说粗俚用语。但安知意可以接受,因为早在自己主动帮他口交时,就有迹可循。
安知意紧张地收缩了下小腹,用两根手指撑开阴唇,任君怜拧了下藏在深处的肉核,一股热流从小穴里渗了出来,任君怜首先嗅到了淡淡的腥水味,鼻子很快适应了气味,转而消散。
“真想操烂你的骚逼。”
小屄暴露在空气中,张合间将湿黏的骚水凝成了一层薄膜,水膜还未成形又自然破碎,像个金鱼在吐泡泡。这个声音很小,但在这个针掉在地上都有听见的卧室里,对任君怜来说,显得尤为清晰。
等安知意受不了了,任君怜才将她的裙子高高撩起,虎口卡在她腰窝上,倒钩的鸡巴硬得不断分泌前列腺液,他随意地撸了几下茎身,就将庞大的巨蟒塞进了紧窒幽深的小逼里。
“不…好奇怪…”
安知意被插入的瞬间,仿佛被人卡住脖子,紧随其来的饱腹感,让她紧张地有些反胃想吐。任君怜蹙起眉,龟头刚进去就被湿热的软肉吸住,卡在半路的鸡巴进退两难,他安抚地拍了下她紧绷地后背,掐揉着她弹嫩饱满的肉臀:“是讨厌我吗?”
“不讨厌。”
“那为什幺一看我就紧张。骚水都把沙发弄脏了。”
安知意迟疑了下,伸手蒙上了眼睛。
“这样不行哦。”他轻笑了下。
任君怜反而感觉她的小逼吸得更紧了。他果断抽出湿淋淋的肉棒,蹭着她的阴会,将她的耻毛打湿,小逼像是巴普洛夫的狗,不由自主地流出更多的骚水。
安知意惊呼了身,她被翻了个面,双腿折叠又压在身下,后背贴在任君怜富有弹性的胸肌上,他从后面挺身,凶狠地操了进去。
“……啊!”
安知意趴在沙发上,高高地翘起屁股,鸡巴猛烈的抽插着,连带着她的身体也在随之颤动,她胸前那片V形的领口再难包住乳头,圆润硬挺的乳头被摩擦着跳出来,身前的铃铛叮当响,乳肉荡出残影,阴道内壁的褶皱咬得很紧,不断跳动的阴茎不顾它的紧绷,一直在往深处钻。
“好淫荡的驯鹿。”肉棒一边推入,一边在她的敏感点研磨打圈,四下撬动。
“你…吃药了吗?”安知意怯弱地又问了一遍。
“没有哦。”任君怜轻笑了下。
“啊…这样不行…”
安知意挣扎着想要起身,发出一声长吟,任君怜发狠地碾了下腰。
“没关系的。”
肉棒出出进进,鼓鼓的囊袋将嫩臀撞得泛红,任君怜的呼吸粗重起来,看到安知意带着绒毛的薄耳朵被暖光打透,泛着红色。
滑软的穴口已经扩张到不再过于敏感,她慢慢适应了频率,干涩逐渐软化,痛感被爽感吞噬取缔,未经人事的小穴被他粗大的前端撑大,安知意的腰也向前弯下,更好地张开,来吞他的肉棒。
任君怜拿起一个肉垫塞到了安知意的身下,有了支撑点后,她脱力地平躺下,小逼不断地往外吐出液体,在祂们结合处交汇。
任君怜在这时忽然插到尽头,紧绷着全身停留在最深处,延长着一通到底的快感。
他看着安知意一副任君采撷的乖顺模样,被强占而不受控地阵阵收缩的小屄还在吸吮着柱身,他舒服地叹息了声,把脸埋在她肩胛骨上,深顶着,在低频率的抽插下,射在了里面。
热烫的精液浇入最深处,阴茎从里到外的喷涌出精液,将她的阴道塞得满满当当,安知意夹不住太多的液体,失禁般流了出来,小腹不出意外地微微鼓起。
任君怜抱住她湿滑的窄腰,掌心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小腹,安知意呻吟了下,听到他打趣道:“怀孕的驯鹿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