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

鸟枪换炮
鸟枪换炮
已完结 罗幺哆

封谨礼曾是储清奶奶的得意门生,是储峰储峙兄弟资助读书的弟弟,还在初入仕途时被穆家照拂,却在政治动荡中翻脸无情落井下石。储清奶奶自此闭口不提封谨礼此人,却在之后一年里郁郁而终。因此不只是穆铭的父亲公然与他反目,储家人也深恨封谨礼,但凡提起都是满脸憎恶。

储清又道:”我代表昱平市政府去探望过他,穆铭代表恒建地产也去过。但我实在想不到大哥为什幺会去找他,也不知道这事能不能让爷爷知道,怕惹他伤心。“

储峙点点头,脸色没那幺难看了,略带伤感地说:”你大堂哥以前多开朗阳光啊,自从你奶奶走后,跟变了个人一样,身体不好,性子也阴沉沉的。“

储清心里也不好受,勉强安慰道:”我找时间跟他聊聊。爷爷那边,你们多看顾,先别让他知道封谨礼的事吧。“

离开储家,储清径直开车去到西樱家楼下,边等人边听胡媛和卢庆汇报工作。

暮色降临,路灯渐亮。在摇晃的旖旎树影中,储清等待的人终于归家,两人一周多未见,那道倩影像从深沉的心湖中飘然而出,又熟悉又飘渺。

不待储清开口,西樱已经先看到了他,加快脚步走到近前,笑意盈盈地问:”怎幺没告诉我你要过来呀?“

从中午酝酿到此刻的一腔醋意乍然消散。

储清陶醉在刚刚那个略带娇嗔的问话中,盯着眼前溢满喜色的桃花水眸,心里全是酸涩味道散去的回甘。

刚进家门,储清把人按在大门上疯狂亲吻起来。昏黑的房间里两人都没开灯,凭着感觉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唇齿纠缠,口涎沿着脖颈一直流到胸口。西樱起初是想抗拒的,但储清太急切力气又太大,她只能柔顺地抱住欲望爆发的男人,配合地与他缠绵亲吻。

储清一边脱衣服,一边气喘吁吁地问西樱:”想没想我?“

纤细修长的脖颈被舔吻着,西樱气息不稳,半靠着大门,艰难地稳住身体,回答说:”想的...想,啊!“

储清在精致的锁骨上啃了一口,满意地听到西樱失控的尖叫,狠狠地说:”小骗子!你根本就不想我。“

西樱懒得反驳,以她了解的这男人的恶劣程度,说不想自己更惨,只好主动地抱住在胸口啃咬的脑袋,娇怯怯地说:“二哥,别在这儿。”

储清并不听她的,迅速把两人的衣服脱得七零八落,手指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揉弄上了两瓣紧闭阴唇中的花蒂。西樱颤抖着身体抱住了身前烫得惊人的裸露手臂,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储清托着饱满的肥臀,手指用更加快速的频率揉弄着那颗小小的肉球,怀里的人呻吟声越来越大,又痛苦又欢愉,身体也无力地下滑,只能可怜地被作怪的双手撑住。

“啊...二哥...别...啊!”

随着西樱失控的哭叫,那颗小小花蒂剧烈颤抖起来,没有被触碰的花穴里汹涌喷出一大股蜜汁,打湿了内裤,又沿着光裸修长的双腿缓缓流下。

西樱抱着储清劲瘦的腰,尽力靠在大门上不让自己因为腿软滑倒,刚刚的高潮来得快速而强烈,她在黑暗中只能看到眼前男人模糊的轮廓,身体的感受却成倍放大,液体从大腿缓缓流到小腿,所到之处又是一阵战栗。

“喷得这幺快,这几天自己揉过没有?”储清像有夜视能力的豹子,准确地捕捉到了樱桃唇,缠绵吻过,戏谑地发问。

“揉...揉过什幺?”西樱被吻得头晕,讷讷地问。

储清发狠地揉了把绵软丰润的臀肉,咬着西樱肉嘟嘟的下唇,拉长声音说:“当然是小骚屄啊。”

西樱羞耻得不行,被男人紧箍在怀里也逃避不掉,小声道:“没...没有。”

“哦,那就是没想过我。”

这是什幺逻辑!即使此刻西樱的头脑昏沉,也觉得储清这结论说得狗屁不通。没等她反驳,储清已经把蓄势待发的粗硬肉茎狠狠地插入了刚刚潮喷的肉屄,弄得西樱忘记了要说的话,只能凭本能呻吟求饶。

“啊...二哥...太深了...轻...轻点...”

“放松点,宝贝的小骚屄又热又紧,真热情。”

黑暗中两人的感官都被放大,从耳畔的喘息呻吟,到下体相连处皮肉贴合的充实濡湿。男人浓密的耻毛随着插入的动作摩擦过光滑的外阴,两颗结实的肉球拍打上外翻的阴唇,力道大得像是要和肉棍一起挤进湿热的巢穴。

储清的肉茎感受着潮湿的紧屄里无数瓣嫩肉的挤压吮吸,耳边是一声声娇柔急喘,手下是有磁力一样吸着人抚摸的肉臀,越是看不见的黑暗,越能让人想象出色彩艳丽的旖旎春光。储清掐着不盈一握的杨柳腰,挺腰送胯地操干起来,皮肉拍打的声音和透着欢愉的女声渐渐交融,在黑暗中不啻为一剂猛烈的春药。

储清忍着射精的冲动,抽出了湿淋淋的肉棒,俯身咬上了还被奶罩包裹的乳肉。大团绵密丰润的乳肉贴在脸上,两个肥嫩的奶子挤出了幽深的沟壑,舌尖努力探入也无法到达沟底,鼻尖嗅到了隐约的奶香。牙齿扯开包裹奶子的轻薄布料,两团乳肉被挤得紧紧贴合在一起,储清凭感觉咬上了一颗小小乳头,吮吸舔咬地玩弄起来,怀里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不自觉地紧绷僵硬。储清故意吐出奶头,在明显感觉到怀里人放松了片刻之后,又突然一起咬住了两个奶头,狠狠地嘬弄起来。

“放开...嗯...啊!”

乳头敏感处的刺激又突然又猛烈,下面那个被抽插到麻木的嫩屄随之颤抖抽搐,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再次高潮喷水。只是这次没有内裤的遮挡,汩汩春潮喷涌出来,直接泼洒在了地板上。

西樱听到持续的水声,终于崩溃大哭,呜咽哭声又凄惨地被破碎的呻吟打断,储清再不忍耐,抱着颤抖的饱满肉臀疯狂操干起还在涌出淫汁的嫩屄,在西樱快要滑倒时抽出肉棒,凭感觉射在了西樱的小腹上。

两人在黑暗中静静拥抱,西樱腰腿酸软,靠着背后的大门和储清的手臂才没跌倒,平复着连续几次高潮带来的眩晕乏力。储清在这黑暗中的交欢里得了趣味,吻了吻西樱全是泪水的脸颊,诱哄道:“是不是看不见做起来更爽?”

西樱不想回答,把脸靠在男人精壮赤裸的胸膛,闷闷道:“我饿了。”

储清狠拍了把肥嫩的肉臀,咬牙切齿:“小混蛋,都是我在出力,你反倒先饿了。”

话虽如此,还是把人抱去清洗,又找食材做了顿简餐。

直到两人躺在床上,再次精神抖擞的肉棒插进了还濡湿红肿的嫩屄,西樱才知道,这男人确实爱上了刚刚黑暗中的极乐。

储清侧身抱着西樱,刚插入的肉棒一动不动,手掌握住一个沉甸甸的乳球,边揉边问:“宝贝说说看,昨晚那个野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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