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电流击中,谢采淮的身体猛地绷紧,抓着你的那只手力道大的快要将你骨头捏碎,强迫你的掌心死死贴合在那惊人的炽热与坚硬上。
你清晰地感受到它蓬勃的脉动和骇人的尺寸,挣扎着想抽回手:“大、大哥…不要,我不要摸……”
“哈!小妙…宝宝……别、别躲……嗯…”他喘息着,湿热的吻再次落在你颈侧,另一只手依旧紧紧锢着你的腰,将你牢牢固定在他怀里,不容你逃离分毫。
少年的身体颤抖着,额发被汗水浸湿,黏在光洁的额头上,他张口咬住你的脖颈,尖尖的虎牙抵在微微跳动的脉搏处:“宝宝……宝宝、吃掉我吧……”
“只要和你在一起…怎样都好……”
“多看看我、呃……我也可以的,小妙,小妙,哈!”
你听不懂他在说什幺,空着的那只手拼命推搡着他的肩膀,却被他压倒在沙发上。
后脊陷入柔软的沙发软垫里,眼睛在适应光线后,你看清他眸中氤氲着浓重的情欲和失控的疯狂,紧紧锁住你惊慌失措的脸。
他低下头,吻着你的脸颊和耳垂,留下绵长湿润的触感。
“大哥!大哥…不要……这样、这样不对……”你的声音带上哭腔,身体在他的触碰下发颤,陌生的快感与巨大的恐慌交织在一起:“不行的!真的不行的……”
他像听不见你的拒绝,或者说,你的拒绝反而更加刺激了他。
他握着你的手,带着你生涩地、缓慢地上下移动,每一次摩擦都让他发出更加粗重压抑的喘息,额角青筋隐现,似乎在极力忍耐着濒临爆发的欲望。
“帮帮我……好不好?求你了……”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哀求,仿佛这是唯一能舒缓他痛苦的途径:“小妙,求你……我好难受……”
你急促地呼吸着,说不出话来,但挣扎的力道松懈了很多。
见你放松,谢采淮痴迷地舔吮着你的耳廓:“谢谢…谢谢你,宝宝,宝宝……你好软……”
滚烫的呼吸灌入你耳中,带来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你的脚趾不自觉扣紧,小腹处酸酸麻麻的。
“哪里都软……握着我的时候……更是要命……”
他的话露骨而羞耻,迫使你被动地感受着手心下那团愈加粗壮的硬物,以及它主人失控的喘息和律动。
“小妙……嗯…对不起……对不起,小妙……”
“是哥哥太脏了……对不起,都是哥哥的错……”
“我的小妙……可怜的小妙……”
你仿佛溺水了,被湖底的水草缠住四肢,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不断地下沉,再也回不到岸边。
为什幺一开始不离水边远一点呢……?
你的大脑浑噩,视线有些涣散,失神地望着昏暗的天花板。
身体的反应无法自欺欺人。
你的内裤又湿掉了,黏糊糊地粘在一起。
是因为被大哥这样亲吻,这样触碰,所以你也会有如此羞耻的反应吗?
少年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逸出喉间,带着极致的痛苦和欢愉。
“哈啊……呃…小妙……”
他突然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喉结剧烈滚动,身体猛地痉挛。
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湿意迅速浸透了布料,熨烫着你的掌心。
浓烈的、独属于男性的腥膻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混着着彼此汗湿的味道,无声地宣告着方才的失控与罪恶。
谢采淮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整个人重重地压在你身上,额头抵在你肩头趴伏许久,才缓慢地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松开了你的手。
你听到他发出一声抽泣。
他抱着你起身,将你凌乱的额发撩到耳后,拢好被他揉乱的衣服,然后低下头。
极其自然地将你沾染了浊液的指尖含入口中,舌尖轻轻舔舐过你的指腹,将那些东西全部吞吃下肚。
你微微抽动手指,指甲不小心划过他的上颚,他动作一顿。
“大哥。”你轻声问他:“这样,你就会好一些吗?”
少年脸上的潮红尚未完全褪去,眼底还残留着情欲宣泄后的迷离和满足,听到你的问题,他微微凝滞,像是被你这句过于清醒的问话刺了一下。
过了几秒,他才慢慢地点头:“对……这样,我就会好一些。”
他握着你的手,引导着你的指尖触碰他的眼皮,鼻梁,唇珠,然后缓缓下移,划过喉结,最终停留在左胸心脏的位置。
“只有小妙可以让我好起来,所以救救我……不要离开我……”他的声音轻得如同风中飞絮,却带着千斤重量,压在你心口:“我不会把小妙弄脏的,我会很认真,很小心地清理干净……不会让任何人发现……”
*
谢采崎推开防盗门,进门的动作顿了一下,鼻翼微动。
空气中有股微妙的,恶心的味道。
少年打开廊灯,暖白的光线瞬间驱散了玄关的昏暗,他弯腰换好鞋,在安静的客厅里扫了一圈,没有看到人。
“妙妙?”
他扬声喊着,朝你卧室方向走去。
敲门后没有听到回应,他心里莫名有些烦躁,试着转动把手。
门开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床铺整理的还算整齐,书包挂在椅背上,桌面上还有做完没收起来的作业。
谢采崎眉头蹙起,退出你的房间,目光扫过另一扇紧闭的房门,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径直走过去,没有敲门,直接拧动了门把手——
门是锁着的。
“谢采淮!”他用力拍打着门板,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焦躁和怒气:“开门!”
过了几息,房门被缓缓拉开一条缝隙,谢采淮冷着脸站在门后:“做什幺。”
谢采崎手臂用力,半开的门板瞬间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谢采淮被他推得向后踉跄一步:“谢采崎,你发什幺疯?”
进到房间后,那股暧昧的石楠花味顿时加重了,少年简直要被气笑。
“谢采淮,你是狗吗?到处发情?”他声音压低,却淬着寒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臭死了。”
谢采淮微微蹙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出去。”
“不知道?”
谢采崎嗤笑一声,猛地向前一步。
两人身高相仿,气势却截然不同,一个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个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好大哥,你又在做什幺?偷了妙妙的东西磨你那根贱鸡巴吗?你知不知道你身上这股味隔着三米远都能闻到?”他一把揪住谢采淮的衣领,眼底是压不住的暴怒:“你能不能别老恶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