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你会害怕吗?”
西里斯掐住她的腰部低头问她,万西笑了笑:“如果我每件事都要恐惧,那我早就要被吓死了。”
“那抱紧我。”
万西默默抱紧了西里斯,内心大喊妈妈救我,失重感将她扔下悬崖,极速坠落中她甚至有闲心想竟然体验了一次主角被逼无奈跳崖的戏码,星际之旅!值!
她的鼻尖充斥天竺葵青涩而幽微的香气,包裹着她让她安息,极速坠落之后滑翔伞张开了,谷底更加冷清,狭管效应的大风把他们一下吹得老远,偏离了目的地。
他们降落到一片蕨类植物聚集地,没有落空,坠落翻滚后万西坐起来,她裸露的皮肤被植物绒毛和细小的毛刺划伤了,不停地挠脖子。
“好痒,”她欲哭无泪,“好痒,怎幺会那幺痒。”
西里斯拆下装备捧起她的脸左看右看,她的脖子已经红了大半,西里斯心疼地揉了揉,万西眯着眼享受他的服务,西里斯摸着她红肿的脖子:“我给你找点草药看看能不能止痒。”
“嗯嗯。”万西只能自己挠,自己挠和西里斯轻搓不是一个性质,她既感受不到好转又拼命抓破了薄薄的皮肤表层,留下一道微肿的血痕。
她追在西里斯屁股后面:“西里斯,我还是好痒。”
西里斯猝不及防被她抱住腰,差点摔在泥坑里,扶住旁边歪脖子树才撑住自己,抓着万西的手带到歪脖子树上,按了按,树还挺结实。
万西双腿绞紧他的腿,抱住腰撒娇:“帮我挠挠,求你了,真的好痒。”
“你介意我换种形式帮你吗?”西里斯按住她的大动脉,弯腰凑到耳畔问她。
“介意吗?”这次是气音了,她仿佛被大型猎食猛兽紧盯,被看做囊中之物一般无法逃离地僵直在原地。
万西警惕而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脸以视她无害而亲密。
他确实被取悦,低沉的笑声带动震颤的胸膛,她被压在那棵歪脖子树上,捏着后颈放松肌肉,西里斯张开嘴,没有獠牙,牙齿叼起白嫩的皮肉,湿热软腻的舌头舔了上去。
她感觉好像被猫舔了,但是她身上覆盖的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唔嗯……”
命脉被拿捏无处可逃,万西被动承受舔舐,她的胳膊不由自主攀上西里斯宽阔的肩膀,指尖紧扣贴身的皮肤,牙酸的抓挠声盖过细微的水渍啪叽啪叽的湿吻,她整个世界都是西里斯的,都被他入侵。
“哈啊——啊!”
可他的香气是属于植物的酸涩,让她想起她夏天最爱喝的柠檬气泡水。
她的脖子被舔了个遍,柔软的舌头同时也是全身最强劲的肌肉,戳刺调拨无所不尽其用,试探了分布在脖颈的所有敏感点。
万西双目无神地靠在树上,西里斯把她包裹进外套,倚靠着万西,他的战术服的裤子褪下了一点,万西用手撸动充血的性器官,片刻过后西里斯闷哼一声,握着万西柔软的小手和自己肿胀的阴痉加快速度挤出一发浓稠的白色液体。
“啊哈……”
西里斯整个人倾身压着万西卡在歪脖子树上,他们有点像殉情的奸夫淫妇,被戳死后挂在树上示众……
片刻后西里斯起身了,他的汗已经被风吹干,脸上薄薄的血色还没有褪尽:“西西,走吧,去信号塔吧。”
西里斯若无其事地伸出手,万西一个熊扑落到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