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滚开！啊！”
黑暗的房间里回响着女孩的喘息，她哽咽着怒骂，声音又被苏衡吞入喉咙，吞咽不及的唾液从唇齿的缝隙中滑落，与滚烫的泪水交融在一起，流入她柔软的胸腹。
她挣扎得越厉害，胸口起伏的弧度越大，段玄亲吻她的肩胛，在黑暗中也能自如视物的眼眸痴迷地盯着她因动作受限而被挤压得更为凸显的乳肉，手指收拢，恍若抓住一团云朵一般，压出他的形状。
察觉到身下的手指若有若无地试探着抚弄，女孩发出抗拒的呜咽，眼泪像是怎幺也流不尽似的从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溢出来，看上去可怜得要命。
苏衡稍微后退了一些，大方地给予她喘气的空间。
嘴巴得了自由，她忙不迭地喊道：“你们现在停下来我可以当作什幺都没发生，求你们了，求你们了，我不行的……我受不了呜呜呜，别这样对我……呃啊！”
修长的手指在这时挤入合拢的花瓣，女孩身体一僵，伴随着指腹深入的动作，情欲的火焰仿佛也随之燃烧起来。
“我们有分寸，放心。”苏衡低声道，“湿得好厉害……别抖，小心伤到你。”
她还想说什幺，下巴忽地被掐住，被迫仰起头与身后吃味的男人接起吻来。
他失去了对女孩的怜惜，连亲吻都变得狂暴起来，近乎吞噬般地吮吸着她口腔中的一切。
女孩尝到了独属于血液的铁锈味，混乱的脑子意识到那是她自己的血，愤恨地想要合拢牙关，却被敏锐的男人先一步捏紧下颌，迫使她只能张着嘴迎接他的汲取。
眼眶被水意浸润，模糊与黑暗席卷了她的视野，喘不过气的窒息与下身堆积的快意让她几乎以为自己接近死亡。
指腹触碰到某处，引发了女孩剧烈的战栗，苏衡意识到了什幺，恶劣地专攻那处地方，女孩眼泪流得更凶了，小腿不住地蹬。
他冷眼看着女孩蹬腿的幅度越来越小，小腿肌肉紧绷起来，大拇指在这时揉上花心，女孩猛地仰起头，灼热的、酥麻的快感自下而上传递至她的全身，仿佛濒死的鱼，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眸失神。
“水流得真多……”苏衡抽出手，食指与大拇指捻了捻，拉出一条带着黏性的银丝。
他举起手，伸出舌尖缓慢地舔舐，然后放下女孩的腿，抽身而去，“我去给她接点水。”
经历了一次抵达云端的女孩没了力气，双腿无力地虚虚点着，全靠着段玄抱着腰身才不至于滑到地上。
虽然看不见，但渐渐回神的她能听到苏衡远离的动静，芹茉急忙打起精神，擡起头胡乱地去啄吻段玄的下颌、脖子，讨好道：“段玄，段玄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我只喜欢你一个，我不会再骗你了……呜呜呜……”
她哽咽得厉害，说话也断断续续的，听着就让人心生怜悯。
此刻的她仿佛穷途末路的旅人，挣扎着渴求一线生机，不论付出什幺代价。
光是一个苏衡她就已经受不住了……和两个alpha做，她完全不敢想象自己能不能挺到安全结束。
段玄垂眸盯着她，语气分辨不出喜怒，“真的吗？”
“真的！我保证，我向你保证，我说的都是真的……求求你了段玄，放我走吧，我会当作什幺都没发生的……”
段玄笑了一下，凑到女孩耳边，幽幽地说：“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
“谎话连篇的小、骗、子。”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极为缓慢而咬牙切齿，仿佛真的恨极了她。
后腰抵上了某种炙热的东西，芹茉脸色一白，下意识低头看去，可仍旧什幺都看不见，只有腿间的肌肤传来坚硬的肉感，提醒着她那究竟是什幺。
她慌了，双腿蹬了没两下就被段玄捞到强壮的手臂上，两腿大张的姿势让她只能依靠着身后的段玄，四肢被禁锢，她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感受到那布着青筋的东西缓缓摩过腿心。
“呜……！”她控制不住生理反应，才消下去没多久的眼泪卷土重来。
“我不要你当作什幺都没发生。”
段玄低声说。
“我要你记住我。”
“啪。”灯光亮起，芹茉不适地闭上眼睛，等适应了再睁开时，她清晰地看见了腿间出入的东西。
恐怖的尺寸让她面露惊恐，她哭着哀求道：“段玄，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它进不来的，我怕疼，我好怕疼……为什幺要这样对我……”
泪眼朦胧中，她看见了段玄的眼睛，盈满了她无法看懂的汹涌情感，还有——
浓重的欲望。
芹茉猛然发觉她一直忽略了萦绕在周边的松针香味，她颤着声音问道：“你……是不是因为信息素才变成这样的？段玄，你不要被信息素控制了，冷静一点……啊！”
他厌烦了女孩的自欺欺人，蛰伏的东西瞬间挤入层叠的花瓣中，敏感的首端被包裹住的那一刻，他抑制不住地低喘一声，随后在女孩耳边放缓了声音，语调温柔得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她熟悉的段玄。
“放松一些，茉茉，别紧张，放松……”
脑子空白一片的女孩下意识跟随着熟悉的声音开始放松全身紧绷的神经，然而随着满溢感不断深入，她惊觉走入了男人粗劣的圈套，可已然来不及逃离了。
直到怀里的身躯开始不住地颤抖，表明她到了极限，段玄垂下眼，他的东西还有一截没完全进去。
“不行了，段玄，我受不了了呜呜呜……”
手臂将女孩的一条腿擡高了一些，他探手去抚弄她柔软的小腹。真夸张，隔着一层肉，他好像能摸到自己的东西。
他诱哄着：“能吞下的，茉茉，再放松一些。”
她摇头，哭叫着：“不行的，不行的，好难受，段玄，我好难受……”
段玄叹了口气，“那没办法了。”
女孩天真地以为他放弃了继续进入的想法，连忙亲了几下他的下颌，说：“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段玄，放我走……哈啊！”
在女孩还在说话讨饶的时候，段玄陡然挺腰，近乎强硬地全部挤进她的身躯，他感受到自己似乎抵开了某个紧闭的地方，缠绕般地裹住他，叫他差点射出来。
女孩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眼泪一滴滴滑落下来，她久久回不过神，眼眸虚焦地望着模糊的天花板，直到天花板好像晃动起来，她才抑制不住地开始哼出声来。
快感袭击了她的大脑，让她无法思考。视野晃得厉害，好像有人走了过来，她听见苏衡的声音：“好可怜。”
本能中残留的羞耻心让她难过得说不出话，她全身赤裸、双腿大开地被段玄抱在怀里，而面前是衣衫完整的苏衡。
眼泪让她看不清苏衡的神情，是嘲讽吗？还是别的什幺。芹茉崩溃地想要低下脑袋，唇上却落下了温热而湿润的触感。
苏衡耐心地将口中的水渡了过去，重复了几次，待女孩完全咽下后，他按住女孩的肩膀，再次与她接吻。
段玄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一幕，神情冰冷，挺腰的力度加重，女孩的身躯不受控制地颠簸起来，苏衡擡眼与段玄对视，无声无息的硝烟在心照不宣间升起又消散。
苏衡微勾了勾唇角，压低了身子去亲吻她胸前起伏的沟壑。
水声极富韵律地回响在房间里，随着时间的流逝，来势汹汹的快感让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和反应，像是灵魂都被割裂开，恍惚间她仿佛在以第三视角去看自己向上翻白的眼睛、潮红的脸颊、沾着湿意的肌肤和绷紧的四肢。
终于在段玄的某次挺进时，带着温度的液体以凶猛的力度冲刷进入，她尖叫了一声，失去了意识。
段玄慢慢地抽身，交融的水液淅淅沥沥地浇落在地面，砸出一朵朵小小的花儿。
尽管他并没有完全满足，但体内那股肆虐的暴动似乎平息了一些，他轻柔地捋了捋女孩凌乱的头发，珍重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苏衡望着这一幕，面上没什幺反应，心里却嗤了一下。
尽管在芹茉的事情上他们暂时达成了合作关系，但alpha强烈的独占欲本能让他们对彼此的存在感到不爽。
他摊开手，没说话，但意思很明确。
段玄冷着脸，僵持了片刻才将怀里的女孩交出去。
苏衡接过女孩，他低头细致地检查了一下，指腹虚空点过她后颈和肩膀上两个被段玄咬出的伤口，提醒道：“你最好还是学会控制一下，她的身体很弱，你再多咬几个都能让她失血死亡。”
段玄没有回应，只是系着上衣纽扣的手顿了一下，显然听进去了。
苏衡看了眼时间，“回去吧，我会照顾好她的。”
段玄沉声道：“明天我就会回来，要看紧她。”
苏衡摆摆手，“还用你提醒？滚吧滚吧。”
门打开又关上，段玄离开了。苏衡抱着女孩走到浴室，动作小心地为她清理起伤口和其他东西，待清理完毕，又将她抱回卧室，用恢复药水为她抹去身上的青紫痕迹。
这套流程他已经很熟练了。
以前的苏衡怎幺可能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心甘情愿地为一个人清理她身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注视着女孩沉睡中也皱起的眉头，伸出手，抚去她眉间的痛苦。
苏衡能预想到，这双眼睛睁开时，会以怎样的痛恨望向他。
他低低地笑出声来。
能稍稍让他好受的是，段玄也将得到同样的待遇。
只是……为什幺心脏会隐隐地觉得疼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