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每次都来这招!木樱愤愤地想,她知道男人又要她说那些话了。
“说,你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贯穿你这个淫贱的小骚货。”他的声音像是诱惑夏娃吃下苹果的毒蛇,处处暗藏着危机和陷阱。
木樱涨红了脸,这话也太......
她虽然被路政逼着没少说过这些浑话,但每一次都还是觉得很羞耻。
“说出来的话,主人就把小骚猫的眼罩摘下来哦。”路政还在那鼓励着,他用鸡巴蹭着木樱的穴口,用手按压着她脆弱兴奋的阴蒂。
木樱的大脑好不容易从欲望里平息了一瞬,又被勾起了汹汹欲火,她想要蹬腿,可是没办法做到。
身体的空虚霎时间掌控了大脑的理智,将那些礼义廉耻全部抛掷脑外:“呜呜呜……求求你了主人,小骚货想要被主人的大肉棒贯穿……”
“真乖。”路政摸了摸她的头,“主人这就奖励你。”
他摘下她的眼罩,长时间在黑暗里的双眼一时间无法适应光亮,木樱只能继续闭着眼睛。
少女的睫毛蝴蝶翅膀似的浓密卷翘,眼尾是哭过后染上的粉红色,有些妩媚,她的眉毛也秀气好看,哪怕闭着眼睛也像是精致的瓷娃娃。
这个角度来看,每一侧的手和脚都同时被束缚住的木樱,脖子上还戴着那颗镶着蓝宝石的粉色项圈,皮肤吹弹可破,如同一具价格不菲的成人实体娃娃任人随意操弄玩弄。
手无缚鸡之力,哪怕被玩坏也无法反抗。
况且她比实体娃娃有更真实的触感、更敏感紧致的小穴、更丰盈的汁水、更真实的反应。
阿……真想把她永远地囚禁在这里,赤身裸体地被绑在他为她精心打造的牢笼里……
路政光是想着那副美景,心脏发热,嗜血的血液在沸腾。
他又想起那个跟在木樱身后的高瘦少年,年轻,干净,简单,一眼就能看透。
木樱说话的时候,少年看着她,认真而专注,木樱落在少年的眼里,是闪亮的一颗星星。
青葱少男女,看上去是那幺般配。
般配得他想将那副刺人的画面撕碎、狠狠地撕碎、就算那样也不够解气。
那天,路政其实真的很生气。
木樱冷落了他那幺久,他很想她,很想惩罚她。
他清晰地记得坐在车里处理公务的时候,那种期待且迫切的心情。
天色渐暗,那种心情非但没有渐弱,反而让他的心脏“咚咚”地跳得更快。
他一边处理着工作上的事情,一边分神想着要怎样惩罚这只不听话的小白兔才好。
要让她疼,要让她记住。
可当他看到那一幕,他那些隐藏在血液里的、最阴暗的部分开始作祟——
嘶吼着、叫嚣着,就要逼疯他——
要是少年不存在就好了......
不......一个少年不存在,还有无数个少年会出现。
都怪木樱,为什幺她比星星还要闪耀。
她有一对跃跃欲试要起飞的美丽翅膀,纤薄如刃的羽毛轻轻颤动着,随时要飞离他的身边。
木樱是罪魁祸首。
所以把木樱关起来就好了吧。
她的美丽只能为他一个人绽开,她的羽翼只能被他亲手锁住,不用再飞了。
留在我身边吧,木樱。
永永远远的,专属于我一个人的。
什幺也不用做,只要眼里只有他就好了。
只能看见他。
她的世界里,为什幺不能只有他呢?!
为什幺?!
路政无情地将牵引绳往后拉起,因为木樱的手被反绑在身后,哪怕她身子还算柔软,这样后仰弯腰还是有些为难。
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
“擡高你的屁股,要教几遍?”男人的大掌重重地拍打下来。
“嗯哼”木樱闷哼,她吃力地翘起屁股。暴露在空气里的花蕊是那幺空虚。
身下更湿了,水滴落在地板上。
她的眼泪也滴落下来。
男人高大的身躯随即覆盖在了木樱的身上,将她一整个牢牢实实地全部包裹住。肉棒粗鲁地挤进饱满紧致的花蕊里。
粗壮有力的手臂环住了木樱娇嫩脆弱的白颈。
他就像一只凶猛暴烈的大公狗,凭着动物最原始的欲望和本能,狠狠地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捣弄着,水声“噗哧噗哧”地作响,捣出来的白浆混着透明的淫水顺沿着她嫩滑的腿往下滑落。
这是男人对女人最直接的渴望,他要狠狠地占有她、贯穿她、让她的温床里只能装满他的精子。
他是那幺用力地环住她的脖子,她的脸因为缺氧而涨红,香汗打湿了发丝,樱唇微张,小声地喘息着,呼吸着,她的眼睛无神迷茫。
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皮层,她的全身也时不时抽抽。
路政的头紧紧贴着她的头,他侧头轻轻亲吻木樱被染红的耳朵,慢慢地又轻轻舔着她涨红的脸,一下又一下。
而他的身下,巨大威猛的阳具凶猛地在那柔软嫩肉里进出,不给她丝毫喘息机会。
木樱被操得双眼无神,双腿直打颤,脑袋里白光乍现,一闪一闪,到底是在梦里,还是在飞天。
忽地整个身体都抖了起来,再也没有了力气,如果不是路政的手臂环着她脑袋,她就摔了。
男人加快自己的动作,像一台打桩机,撞得木樱只会翻白眼,他几声闷哼,终于在少女的体内释放出来。
男人还是不放过她,保持着这个姿势。
好想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他们的骨肉血液都化为一体,整个宇宙只有他与她,他与她共生,然后一同消散在时间的流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