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程遇端着一杯蜂蜜水走来,还未递给温荞,她先擡头,血红着一双眼。

“抱歉,我想起来明天的课还没备完,我能不能先回去,改天陪你。”

少年摩挲杯壁,沉郁冷静“今天,现在?”

“对不起。”女人垂下脑袋,眼泪砸在膝头。

把人送到,温荞敞开门,程遇没进,高大的身子在门口形成压迫,低眉凝注。

静默片刻,温荞主动开口,“路上注意安全。”

程遇擡手,抚摸她的脸,“不要我留下陪你?”

温荞下意识将脸蹭向他的掌心,上前一步抱住他的腰,没有言语。

指腹在细嫩的脸颊摩挲,慢慢流连到嘴唇。

程遇擡起女人下巴,拇指抵着咬破的红唇轻揉,“你把邮件删了?”

温荞一凛,表情空白,手指攥入掌心。

“...嗯。”玄关的灯昏黄暗昧,将少年棱角分明那张脸映得更加冷感凉薄,半小时前的温情消失殆尽。

她忍住虚软想要投降的欲望,不欲对他说谎,便连句解释都没,一字回应。

程遇抚摸唇上止血结痂处,很轻的扯动唇角,似有若无的笑“第一封怎幺不删?”

“我不进去了。”不待反应,少年拍拍她的脸,说“睡前记得温杯牛奶,门窗锁好,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他说完,在她脸颊一吻,转身要走。

温荞回神,急忙叫住他,“阿遇——”

少年回头,在白炽灯滋啦作响的森冷楼道里站定,漠无表情地等待下文。

“阿遇...”温荞看着他的表情,似是一下子抽光力气。

她嗫嚅着又叫他一声,轻声说,“生日快乐。”

温荞快九点到酒店,照例是那位女经理在门口等候。

温荞捏紧手中袋子,戴上眼罩,被引至沙发坐下。

客厅很静,浴室隐约传来水声。

温荞静坐那里,不知过了多久,平缓的脚步声从后传来,伴随擦拭头发的细微声响,忽而又没了声音。

温荞在寂静中恍然意识到他在打量自己,亦或后颈并未掩住的那处咬痕。

赤裸裸的覆盖、挑衅。

“等很久了?”并未出现想象中的责难讽刺,反倒温和熟稔的让她恍如隔世。

男人俯身,一手撑在沙发,一手扶在肩膀。

沐浴后好闻的味道霍乱神经的同时,落在肩膀的指尖贴着肌肤游走,摩挲着危险滑至胸口。

“我想你,”指尖在领口隐秘的沟壑勾勒打转,念离在她僵硬紧绷,甚至不敢再呼吸时转而握住下颌轻刮,在她耳边用那种一贯以之的冷漠音调,再狡猾的杂糅一丝温柔便叫她心惊肉跳,软弱地萌生想要流泪的冲动,“很想你。”

分明一小时前他还用阿遇威胁,差点将她的一切摧毁,现在却冠冕堂皇地说想她。

温荞推开他的手,打开袋子,边往外倒,边说“上次我已经说的很清楚,我要结束这段关系。今天我来这里,只是为了还你东西。”

“你送我的东西全在这里,还有你的钱我全存在这张卡里……”大堆饰品盒子散乱地堆在沙发,温荞摸索着去找那张银行卡,不小心把盒子碰掉。

她下意识去捡,被男人握住双手。

他不知何时绕到身前,在她面前蹲下,握住颤抖的那双手。

“别哭。”他隔着眼罩亲吻她的眼睛。

眼泪顺着缝隙流下,温荞咬紧嘴唇坐在那里,为那些不合时宜的情愫悲哀羞耻。

她将手指一根根抽出,哪怕他固执收紧,落得疼痛,也与那蛮力对抗。

“我求您,高擡贵手。”她一开口就是浓重哭腔,但因字字泣血,多了些悲壮意味。

“你上次说,我是清高,还是天真。你说的没错,我是如此,甚至胆小如鼠。”

“我知道那些钱假使我用了,你不会低看我一眼,我不肯用,你也绝不会高看我一眼,甚至高高在上的想,真愚蠢啊,自己过好才是首要。”

“可是——”温荞擡起头,泣不成声。

“我没有做错任何事,对吗?”

“哪怕我工资微薄,一年到头攒下的钱甚至不如你送的一条项链昂贵,可我不是情妇,不是吗?”

“你已经剥夺我的清白,我因为自己的懦弱没有反抗陷入这段关系,为此付出代价我认了。可我的后半生呢,难道我还要在这痛苦泥潭为那些骂名惴惴不安,还是我要在好不容易开启一段正常关系却时刻被悬在头顶的利剑威胁恐吓,叫嚣着揭穿我的真面目,然后绝望丑陋的死去?”

“念离,”温荞瘦弱的身子颤抖着,整个人被难以描摹的痛楚吞没。她抓紧他的手,像抓一根救命稻草“但凡你我之间还存有一丝情谊,你对我还有一丝怜悯——”

“求你,放过我。”这个卑怯的女人,一字一字道。

良久的沉默,男人起身,一言不发离开。

温荞以为这种沉默包含默许,至少是无言的让步。

捂住脸颊,眼泪却从指缝流出。

她不聪明,却终于做了一次正确选择吧。

男人走到玄关,并未听到关门声,反倒啪嗒一声,门反锁,屋内的灯也全灭了。

温荞一怔,寒意爬上脊背,浑身都僵了,逐渐失温。

仿佛共处一室的不是念离而是杀人狂魔,黑暗中渐近的脚步声一下一下鞭挞神经,属于他的沉郁危险的冷漠音调悠哉响起,听他一字一句道。

“与我的过去,很不堪吗?”

“我给你两个选择,你就真的只有两个选择吗?”

“你说你很胆小,”他不知何时走到面前,拉起她的手腕透过落地窗外的月色审视几秒,手上稍一用力将她从沙发带起,又松手任她摔倒在地,居高临下俯视,慢条斯理开口“你的胆小就是踹开我找其他男人,和自己学生恋爱?”

腕处银环碰撞地面,铃铛发出突兀声响,像胀破胸腔的尖锐悲鸣。

进门以来男人的温柔让她真以为他好说话,忘了他的野兽本色,此刻才后知后觉感到害怕,她凭什幺以为他会心软。

极度的恐惧让温荞丧失语言能力,再加上眼前一片黑暗,她像只误入猎场的羔羊,在冰冷的地面一点点后退,企图用他的名字和眼泪躲避屠刀。

可下一秒,冰冷的手掌贴上脚踝,她被男人粗暴的扯至身下,恶魔在她面前。

“宝贝。”寒凉的手指像铁钩利爪,从昂起的脖颈穿过钳住后颈。男人屈膝在她腿间,托起她的手在手背一吻,然后轻轻摩挲,“你也知道我送你礼物只为本身含义,让你开心,可当你想结束时还是可以罔顾那些,前后矛盾的把它往钱色交易上扯。”

念离摩挲掌心泪湿的脸庞,一边动手剥她外套,一边温柔低语,“你真的仔细考虑过,还是正因为心知肚明所以刻意逃避,不肯去想到底是什幺维系这段关系?”

“你这个满口谎言的小骗子,你满腔愤怒控诉的时候,是否还记得自己曾对我说过什幺?”

“不要…”外衣被几下去除,在悬殊的力量对比下,无论温荞怎幺挣扎都被单手压制,只剩单薄的两件内衣蔽体。

“念离,求求你,别这幺对我…”

她哭的像个泪人,月光照耀下,小兽般仰躺地面,胡乱挥舞的双手被男人用抽出的浴袍带子缚在一起,干脆彻底的碾碎所有反抗。

“我怎幺对你?”男人扯出一个并不温柔的笑,顶开双腿,相当耐心的解开她的内衣丢在一边。

短暂欣赏几秒女人浑圆晃动的漂亮乳房,念离握住手臂将她拉起跨坐自己身上的同时,抚摸她的脸颊,温柔开口:

“我没告诉过你吗?还是你要我直白的说,包养只是借口。就算没有包养,我也要留你在身边。那幺这时事情还能像你想的那样,你一句话,你把东西还回来我们就干脆的结束吗?”

“不,是我错了...”温荞四肢发软,有气无力道。

“可是…我背叛了你!”她的语气突然急促,喃喃重复,抓紧他的手腕哀求,绝望的不知如何是好“你不是说不会碰别人的女人吗?程先生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想辜负他。”

“所以呢?”男人轻笑,握住瓷白的那段细颈,用力收紧的一瞬周身也变得阴沉可怖,轻佻讽笑的同她耳语“你以为今晚我找你来是干什幺的,享福的吗?”

他说着随即松手,将她整个提腰翻过去跪趴在玻璃茶几,手掌顺着腰身滑至臀部,指尖微勾,触到腿间的一抹湿意。

温荞剧烈咳嗽,还未从死亡边缘的恐惧回神,感到他的手碰到哪里,顿时疯了一般挣扎,厉哭出声,“不要——”

念离冷眼看她,握腰将她摁在原地,另只手从内裤边缘探入,在泥泞的穴口轻刮一下又快速抽出,指腹轻捻。

温荞猛然噤声,害怕的全身发抖,呜咽着甚至清晰可闻眼泪啪嗒砸在桌面的声音。

“精液?”末了,他轻声说,甚至带点笑意“看来你们做的很开心。”

“不呜呜——”温荞缚着的双手抓在桌子边缘,像含着口球,含混的哭腔混着求饶,疯狂摇头,却半点无法阻止他的进犯。

他轻抚她的脊背,羽毛般的力度,却让她颤栗不已,无法动弹。

“我其实很好奇,你用的什幺借口来我这里。”男人鬼魅低语,指尖一勾,湿透的内裤向下滑落卡在膝盖,自然地握住两瓣雪臀揉捏。

“别碰我——”温荞从绝望中爆发一股勇气,她近乎歇斯底里,身体猛地后撞,将毫无防备的他撞倒在地才害怕后退,眼泪糊满整张脸“念离求求你,真的求你放过我,是我错了,是我不该招惹你,可是呜啊——”

温荞话未说完便被男人再度抓住脚踝,硬烫的性器像根热杵,他握住腿弯将她身体打开,滚烫的阳具在地上便生硬地挤开阴道,将她穿透、凿破。

良久,死一般的寂静,温荞脊背拱起,嘴里除了虚弱的嗬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空洞瞪大的双眼被眼罩盖住,他本可以看见的一切全部视而不见。

而他似乎也只是为换取这一瞬的安静,进来后便再未动作,沉沉道,“温荞,今晚你到底为何而来?”

无声解开手腕的束缚将她搂抱入怀,他拨开女人被冷汗浸湿的碎发挽至耳后,不无怜爱地抚摸那些泪痕,轻声说,“其他暂且不提,如果你真的那幺喜欢他,你会舍得对他说谎吗?踏入这里意味什幺,你难道不明白吗?还是你其实在赌。”

“你赌我的良心,可是宝贝,我还不够坏吗?我是什幺正直善良的形象吗?你为什幺总是对我抱有幻想,你爱我吗?”

“你还敢堂而皇之的说你背叛。”手掌施力,饱满的臀肉夹着男根在绷紧的腰腹狠磨,他捧住她的脸亲上来,封住满腔哭吟,近乎咬牙切齿,“你到底是赌我曾经说过的话,还是赌我会对你心慈手软,一次次为你的眼泪妥协。”

“宝宝,我的小蝴蝶。”细密吻去那些泪水,他在唇边喃喃,温柔的让人颤栗,“你真要这样有恃无恐?”

温荞无言以对,黑暗倒成她的保护色,包容眼泪,也掩去难堪虚伪。

他说的没错,和开始那天一样,她难道不知他的危险,还是她不知踏入这里便是背叛,是她对阿遇的弥天大谎。

她已经不想在想下去,她觉得自己丑陋的自己都无法面对。

向后避开男人的唇,她摸索着碰到自己外套口袋,从里面摸出一个安全套扔他身上,心如死灰,“戴套。”

男人沉默一瞬,凉薄无谓地笑道,“你买的我的尺寸,还是他的尺寸?”

他总是这样!他总是这样刻薄无耻的伤人!

温荞脸颊涨红,被滔天的愤怒冲昏头脑,第一次生出啖人血肉的念头。

她用力挥起手掌,半道便被截住反剪在背后,顺势将她翻过去呈跪姿趴在那里,野兽交媾般的凶狠撞入。

温荞双手撑在桌上咬紧牙关,被强行撑开的那一瞬整个腰都塌了下去,被绝对力量绝对禁锢,刚生出的一丝快感瞬间湮于无形,被笼罩她的那片黑暗吞噬。

阿遇说他不在乎她是否爱哭,是否懦弱,是否不勇敢,她信以为真,同样这样宽慰自己。

可当面对念离,面对这个残忍阴戾的怪物,所有弊病化为屈辱和利剑朝她刺来,让她痛不欲生。

她难受的不欲再说一个字,可身后的男人并不放过她。

他骤然发难,凶狠前顶迫使她受不住的哭出声,硕大的性器将她捣碎似的狠狠撞入,不知连续抽插了多久终于给予她片刻喘息,温情抚摸她的身子。

温荞抗拒这种温柔,又为他的野蛮落泪。

男人温热的身子压上来贴紧后背,大手粗野地揉着胸乳,一手禁锢她的腰,粗鲁地掐握腰身将她贯穿的同时,真的用了力气去咬她的后颈。

“你怎幺敢的,温荞?你怎幺敢夹着他的精液来见我的?”

安静的房间充斥女人的哭吟和淫糜的肉体拍打声,他像个阴森偏执的疯子,扭侧她的脸咬破她本就咬破的嘴唇,用力捻蹭本就泛着血丝的齿痕,品尝血与泪的味道,不住在她身上留下疼痛的痕迹。

他说“你是故意的吗?是你本就逢场做戏,喜欢在男人中间周旋,还是羞辱我,觉得这样我就不会碰你?”

“可你忘了吗?”男人俯身,带着满身的侵略气息,低头攫住她的唇,“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是我从别人手里夺过来的。”

温荞没忘,但也因心存幻想,现在才想起来。

她并非故意,而是再耽搁一分一秒,都怕他会往阿遇手机发送什幺。

他怎幺就赌那时在看邮件的是她不是阿遇。

他怎幺就赌她会来而不是坦白。

他在拿什幺赌?

他在追问什幺?

温荞的面庞始终湿润,苍白的脸混着薄红,发丝凌乱黏在额头。

她浑身虚软无力,仍攀着桌子往前爬了一点。

下一秒,男人揽腰将她抱回,撞红的屁股狠狠撞向男人小腹,滚烫的一根也直抵宫口。

她霎时在他怀里抖得厉害,浑身汗涔涔的,隐忍的泛出一些哭腔。

念离亲亲她的脖子,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抱起放在沙发,白嫩的两条细腿搭在沙发两侧扶手,将她抵在狭窄的沙发深处再度抵入。

温荞难耐喘息,被他身上的气息包裹浸染,好像再度沦为禁脔。

她难受的偏头躲避他的吻,他直起身子看她一眼,掐住她的下巴直接粗暴的亲下来。

亲了太久早已酸痛的嘴唇和舌根再度被粗暴搅弄,他愈吻愈深,将她挤在角落捧着脑袋深吻。

温荞难受的掉着眼泪,真真像个水娃娃,从来哭到现在,可怜沉默的小声啜泣。

等他尝尽她的味道终于餍足,红肿的唇瓣分开时拉出银丝,他的手腕都沾满泪水。

他沉默的亲亲她的鼻尖,翻身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搂住她的背轻哄,拭去她的眼泪“为什幺哭的这幺伤心,你很委屈?”

到底是偏执自我的疯子,傲慢自我的伤人而不自知。

温荞拂开他的手喃喃自语,每个字浸满眼泪“你是以什幺身份那样质问我的?不是你用阿遇逼我过来的吗?”

男人怔了一瞬,随即笑道,“那你为什幺不告诉他?”

他不厌其烦的在她脸颊亲吻,一点点吮去眼泪,直到亲到唇角。

他本能便低头含住她的唇,舌尖交缠迫使彼此吞咽口水,轻声说,“是你太不信任他,还是太过信任我?”

就是这样,他一句话便可掐住她的死穴。

但他凭什幺,他凭什幺永远这样傲慢?

“我来告诉你为什幺,”横生的愤怒和毁灭欲为她冲锋,这个向来驯顺的女人隔着眼罩逼视他的眼睛,迸发出玉石俱焚的勇气“因为他讨厌你,阿遇讨厌你。”

她恶狠狠地强调,生啖其肉地说“你是见不得光的存在。”

男人闻言,突然笑了。

她自以为扳回一局也笑了,几乎是痛快的笑出声。

可她又愣住了。

“那你讨厌我吗?”她在自己的笑声中,听到他温柔的这样问了句,便彻底愣住了,脸色惨白的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到底谁撬谁墙角我们再论,明知他讨厌我,一旦被发现他绝对会生气,你还是来见我。”他开口,并不气恼,反而温和低柔,轻声说“所以你讨厌我吗,宝宝?”

“回答我,不要对我说谎。”他亲亲她的脸颊。

温荞眼眶红的可怜,仿佛被击溃一般愣在他怀里。

她真是蠢得可以,自不量力想报复他,却亲手把刀送他手里。

半晌,她绝望的捂住脸,哽咽地说:

“我讨厌你,真的讨厌你。”

男人闻言轻笑,将她搂抱入怀,亲吻她的发丝。

她说谎了吗?

可她的眼泪分明说了真话。

猜你喜欢

床上热床下冷,霸总卧室出逃记(1V1,h)
床上热床下冷,霸总卧室出逃记(1V1,h)
已完结 独孤蓝闪

简言之是她逃他追的强制爱俗烂剧。男主设定恋爱小白床技大师,女主傻白甜,后期人间清醒。节奏不快,尽量着重在情爱描写(涩涩灵感来的时候更新会快一点(?或是有人催更的时候也会(应该?谢言从小就是孤儿,接受严氏企业的赞助长大成人,对他们从来就只有感激。偏偏严家公子自命不凡,老想插手干预她的人生,一次的擦枪走火,让她不慎落入他的陷阱,现在她满脑子只想着怎幺摆脱这个权势滔天、家财万贯、颐指气使、除了外在条件好内在没有半点柔情的纨绔子弟。(本作品有繁体及简体两种版本)

三幕式~逆伦的灰姑娘(乱伦/出轨/SM/强制)
三幕式~逆伦的灰姑娘(乱伦/出轨/SM/强制)
已完结 anobody

第一幕:「年上冷酷帝王x白切黑病娇宫女」白天,他是冷酷傲岸的帝皇,她是人微言轻的宫女;夜晚,他是负痛忍辱的奴隶,她是狠辣无情的主人。蔷薇本是掌膳的宫女,却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拷问犯人的酷吏。其刑讯手段之狠辣深得皇帝之心,可与此同时,皇帝亦被她单纯的外表与混沌邪恶的内在所吸引。「你只会对被你拷问的对象感兴趣么?」「……」「那你拷问朕一回如何?」第二幕:「禁欲系破碎感御姐x纯欲系少年感的爹」在别人看来,孙忆君有着灰姑娘式的人生:早年父亲离家出走,大学时被廖氏集团的三太子看上,从此一跃枝上变凤凰。可谁也没想到,看着如此内敛老实的她,后来竟然背叛了王子。出轨对象是她的同事,准确来说是她参演的电影《蔷薇夫人》中的男主角秦朗——「如果让秦朗你来形容一下忆君,你会怎样形容?」「坐怀不乱,无欲则刚。」「就是禁欲系的意思咯?那让忆君你来形容一下秦朗,你会怎样形容?」「纯欲系。」「秦朗纯欲吗?不太像哦……」「我是说,纯粹的欲望系。」但是忆君与秦朗之间却有一道难以启齿的阻碍:忆君是性无能,纵使秦朗使劲浑身解数,她也没有和他做爱的欲望。直到有一次演戏,忆君需要折磨秦朗。那场戏拍完,她发现自己湿了——「如此便能撩拨起你的欲望吗?」「……」「那你何不真的折磨我一番?」第三幕:「《蔷薇夫人》剧组的离奇事件集合」风水大师对秦朗说:「近期尽量少走夜路,你被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编剧邓文问忆君:「你不觉得秦朗的演技有些太好了?他真的是演皇帝吗,还是说他本来就是皇帝?」秦朗的堂妹(名义上)对秦朗:「我碰见蔷薇夫人了。不是忆君姐姐,是货真价实的蔷薇夫人……」

至尊猎艳路
至尊猎艳路
已完结 山河炙热

他,本只是个隐身人海中的少年,却天赋异禀,一场意外启动禁忌功法,从此成为女人的梦魇──男人的恶梦。顾辰,猎艳无数,不为情,不为欲,只为修炼,一步步破境崛起,逆天改命!六位美女杀手、冷艳保镖、温柔老师、恶女千金──一个个被他制服、被他双修,从不屈服到主动索爱,每一次交合,都让他更强、她们更离不开。当全世界都以为他只是个学生,他却一掌灭敌、一针救命、一夜征服六花。气场压制,肉身破防。他不是救世主──他是情与力的修罗王。

鱿鱼便当(脑洞合集)
鱿鱼便当(脑洞合集)
已完结 小狗鱿鱼

用来放一些零碎的脑洞,适合正餐后打发时间的小零食~内含轻微重口、囚禁、肢体伤害、出轨、3p、人外等情节,变态主角持续开发中……ps:全部都写得很轻微,没有细节描述,主打一个留白艺术,全靠读者脑补第二人称预警喜欢请留言告诉我,给我一些码字动力吧~(这对我很重要,拜托了!)修文狂魔,注意辨别更新提醒~